收拾好张老师一家后,孙佰江还特意给苏玉春打了一通电话,大意就是人已经解决了,一家几口全都一劳永逸的赶出了首都。
“章哥”
组委会最年轻的工作人员,大刚把手里的报纸放在章容先办公桌上。
今天刚出的报纸,虽然不是头条,但在版面有个很醒目的标题。
《亚运组委会执行主席之妻在校门口殴打人民教师》
章容先审视了一遍内容,通篇都充满了‘据说’‘可能’‘猜测’等模糊字眼。
刚看完报道就接到了工厂电话。
苏玉春早晨到办公室看到报纸后先给孙佰江打了一通电话
两人都认为张老师一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也没有那那么大的仇恨非要和苏家死磕到底。
孙佰江给夫妻两提了个醒,现在华夏国即将举办的亚运会备受世界瞩目,身为执行主席的章容先很可能成为某些利益集团的靶子。
章容先显然也很赞同,对方很可能是想逼他离开执行主席的位置。
光是制售彩票,集资组就拒绝了包括九国企业代表在内的众多商人。
挂下电话后,章容先又拨了另一通电话。
用于集资的彩卷如今确定给一位姓刘的企业家,由刘姓企业家以其妻子共同为亚运会创办的独资企业乐达已经成立,如今正加紧生产奖券。
电话响得越久,章容先的心情就越沉重。
“章主席”
此次奖券制售方企业代表刘国声音疲惫,带着着急。
“彩票制版机器坏了!”
“关键时候掉链子!当时你保证过机器绝对没有问题,能够按时完工!”
机器坏了,意味可能错过已经定下的发售时间,章容先托着座机稳了稳心神。
“立刻调整计划,换上好机器。”
“这次的彩票制版机新引入防伪标记,只有三台,精确度和故障率本应该最低,我也真没想到三台全出问题,而其他的机器精确度跟不上,不仅打不出防伪标识,连奖券图样都会失真,现在还在找技术更精湛的维修师。”
章容先掐断线路,大刚问
“章哥,你要打电话搬救兵?”
“打电话给你嫂子,问问晚饭吃什么。”
大刚压低声音,“章哥,出了那么大的事,晚上正常下班不好吧”
“春”章容先斜了眼大刚,“借一个人”
苏玉春带着厂子机械师肖天水赶到一间厂房,直奔唯一的大车间。
章容先招手,将手里的水杯递给行色匆匆的媳妇。
其中一台彩票制版机已经被大卸八块,被拆开的机器外壳下露出精细的零件以及杂乱的线路,一名中年男人高卷着袖子,时不时给正弯腰维修的维修工帮忙。
“这些机器也太脏了,油滋滋的。”肖天水指着堆在角落的机器外壳。
“平时能清洁得到的,我们都努力清洗了”一个看着很精明,高颧骨的女人开腔。
“我爱人谢虹,平时我负责彩卷的监督制作,她负责内勤卫生”中年男人抽空回了一句,他就是刘国。
在刘国的示意下,那名维修工给肖天水让位置。
肖天水摸了机器边问“厂子有没有忽然断电?要派出忽然断电导致的短路,你们清扫机器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