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老钱那件事么,这完全就是污蔑!”李光明怒了,气得要撕报纸,然后又记起来自己买的报纸一个小时前刚撕烂,这份是别人的,又讪讪放下了。
熊彩桦道“肯定是高雄搞的鬼。”
上一次竞标失败后,高雄陆陆续续又使了些小手段。
虽然一个新闻不至于让公司蒙受太大的损失,但就像是手指上的倒刺,时不时姚膈应你一下,防不胜防。
她的房今年年底就能封顶,最近高雄的小动作更频繁。
大哥大响了,苏玉春刚接起就听见自家男人的关怀“媳妇,没啥事吧。”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认字,华夏人民一大早绝不会落下的就的是报纸,单位里的章容先也看着了。
“能有啥事啊,我还能怕他。”苏玉春淡淡的合上了报纸。
话筒那头顿了顿,语气听着却高兴不少。
苏玉春察觉了,问“傻乐个啥啊。”
章容先“没啥,就是觉得我媳妇又回来了。”
苏玉春心一动,问“昨晚的我不好么,娶个对你百依百顺的老婆,在家相夫教子。”
两夫妻跟唠嗑似的,章容先直白的“媳妇,我要真想娶那样的,别说老家,就是当年在x安那也是一抓一大把,一堆人上赶着介绍,压根就轮不到你。”
他琢磨了下措辞,“当年就是你那股劲,把我迷得七晕八素。”
以章容先当年综合条件,这些话还真不是瞎胡诌。
苏玉春笑出声,心情总算是爽了。
挂下电话后,章容先回味了下媳妇的笑容,随后打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是我明白了谢谢”
“下周一块钓鱼。”
电话里,孙佰江说。
“周几啊,我先跟春说一声”
“瞧你这点出息。”孙佰江啧了声。
章容先不以为意“哪天要我对不起玉春,你保准第一个饶不了我。”
他很清醒,普通的事业单位部门跟孙佰江跟不是一个地位级别的,说白了孙佰江要不出大事,子子孙孙都是红色贵族,而他爬得在高也只是吃公家饭的部门。
富贵,富贵,多富都比贵低一个头。
夜晚,苏玉春又多整了两个菜,不过跟昨晚寡淡的清汤面比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薛范范粘着章廷卿回来了,嗅了嗅香味说“阿姨,我又来蹭饭了。”
厨房里的苏玉春探头,也不客气,招呼薛范范去把碗筷摆上。
薛范范斜眼瞧着好友,不就是蹭一顿饭么,还说阿姨不正常,她看着就挺正常的。
章廷卿瞅了好一会也安下心。
章容先推着自行车进门,问“甜甜没回来?”
章甜烟要参加今年华夏秋季游泳赛事,作为华夏运动员获准不参加下午最后一节课,训练到晚自习前。
没见着正主,大伙都有些紧张,薛范范和章廷卿打算沿途再去瞧瞧。
就在此时,鼻青脸肿的章甜烟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