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总觉得儿子的话里有话,“有什么人会误导我们两个?”
小团子摇了摇头,事情的真相查出来之前,他也不想给安素言多增烦恼。
“不知道,妈咪出事的时候我还没出生,你也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这些事情……”
“还有啊,妈咪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以来,司徒集团出过很大的事情,可爹地他一直在寻找着你的下落,还差点被股东会全票否决掉!”
“他也能放下总裁的身段,亲自去山区和搜查队一起搜山,我经常看到他浑身是泥的走回来,早知道以前他可是有洁癖的人,衣服脏一点都要立刻换掉!”
“妈咪,你出了事后,我总觉得他和你之前对我提过的不太一样,对我又耐心又体贴,好多次我故意闹脾气,他都没有发火……”
小安逸掰着手指,一件一件的给安素言细数着司徒晨的好,很快两只手都数不清了。
他仰起小脸认真的看着她,“妈咪,你说如果我们之前没有一直对他瞒着我的身世,对他多一点信任,是不是就不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安素言听完了这些话,莫名的觉得心脏不舒服。
她伸手将凌乱的发丝挽在了耳后,稳定了一下内心翻涌的情绪。
“等我以后恢复记忆了再和他慢慢谈吧,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小安逸知道她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事情,也没有非要她给他回应。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在她的脸颊飞快的亲了一口,又躺回了床上。
“晚安妈咪,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哦!”
到底是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的阶段,有了安素言的陪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安素言看着小安逸那张熟睡的脸,思绪万千。
她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却没有获得自己真正想要的答案。
渐渐的,她也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安素言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自己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似乎正处于监狱的一间囚室。
周围几个穿着囚犯服的男人,一脸猥琐的向她靠近着。
他们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丑陋的下半身调戏着她。
没有人理会她的哭喊,一双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一边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紧接着画面一转,还是在监狱,她的手腕处流着猩红的鲜血,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身边还有个打碎的牛奶瓶。
手里握着的,正是玻璃瓶的碎片。
后来,两个狱警把她拖了出去,将她锁在一个审讯椅上。
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先是打了她两巴掌,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了一直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推进了她的手臂。
安素言甚至能感受到针头刺破皮肤的疼痛感。
尽管她苦苦哀求着他们放了她,他们却看到她脸上求饶的模样,放声大笑了起来……
安素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痛苦的闷哼着,身上早就已经被汗水打湿。
一旁的小安逸听到声响,察觉了她的不对劲,立刻坐起来摇晃着她的手臂。
“妈咪!妈咪你快醒醒!不要吓我!”稚嫩的声音中带着焦急的哭腔。
安素言在梦里忽然听到了儿子奶声奶气的呼喊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她从床上猛然坐了起来,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安逸扑到了她的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眼眶红红的。
“妈咪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安素言淡淡的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别担心安逸,妈咪没事。”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妈咪……”小安逸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