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文起床后,林文到院子里打了一阵拳,浑身舒爽。吃过早饭后,王晓飞来到书房,林文正在写毛笔字,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是有事,放下笔,问:“怎么了?这副神情,凭你一身功夫,是谁敢招惹你了?”
“咳咳,林哥,就别笑我了,我那点本事在您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您交待要找人的事情,我已经联系过了,现在有六人过几天就能到,人品绝对信得过,在部队都也都是一把一的好手,还有两个人,他们现在遇到点麻烦。林哥,我想请几天假去趟东江。”
能让王晓飞去东江的人,跟他的交情肯定很深,再就是这麻烦看来也不小,两个特种兵都搞不定的事,能是小事吗?看王晓飞的神情就知道这事挺麻烦。
“晓飞,是什么麻烦?”林文不动声色地说。
“这个……”王晓飞似乎不想让林文知道,有些吞吞吐吐,但想了想后,还是如实地说了出来。
“我找的那两个人是兄弟,哥哥叫金伟,弟弟叫金强,是有名的兄弟兵。金家刚开始只有一个女孩,叫金秀,在她八岁了那年,金秀的母亲早上在自家门口捡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老母亲心软,看这孩子可怜,就留下来养着,这个捡来的孩子就是金伟。或许是这男婴带来的运气,金秀的母亲第二年又生了一个男孩,就是金强。金家老父亲是靠加工玉石生活,据说手艺相当好,可那时候一个手艺人养三个孩子吃饭、上学,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把三个孩子养大,金伟和金强二人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一起去当了兵。金伟当兵时就提出,无论分到哪里,兄弟二人必须要一起,否则就不干了。后来也是有领导爱惜他们二人素质非常好,就同意了他们的请求,被分在一起……”
王晓飞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金家孩子长大了以后,家里的条件好了很多,金秀的丈夫也跟着金家老父亲加工玉石,这几年玉石生意好,他们家也赚了点钱,把左右邻居家房子都买了过来,作为工作间。去年年底他们家因为拆迁赔偿问题,和开发商产生了纠纷,一直没有搬迁,可没过多久,他家十多间房子半夜突然着起了大火,金秀的父母却没能逃出来,等消防人员赶到时,两位老人被都已经死了。这场火烧得蹊跷,兄弟两人多次向领导反应,单位也派人与当地进行交涉,可最后也没有结果。金伟兄弟二人于是一起提前退伍,想回家找出事情的真相……”
王晓飞顿了顿,说:“您刚去京城的时候,我听战友说起这件事后,曾打电话联系他们,金伟还说已经查得有些眉目了,可昨天我再打电话,已经联系不上他们了。林哥,我担心他们是出事了,所以我想跟您请几天假,去他家看看。”
林文听完王晓飞的讲述后,心里已经有了大体的判断。现在房地产非常热,各地开发商都在进行大规模的开发楼盘,房地产已经成为了一块肥肉,大家都在争着抢着去咬上几口,自然有些人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尤其是拆迁这一块,利益很大,负责拆迁的好多公司采取暴力拆迁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开发商与拆迁公司利益勾结,这就是现实。
林文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利光,心中的戾气再次腾起,哼,不是杀的多了,是杀的还远远不够!
“晓飞,去问问最早的飞机时间,我们俩去,记得带点现金。”
王晓飞眼光闪过一抹惊奇,随后转身出门去时,神情很是激动,他没有想到林文会亲自出面。
林文拿起电话,分别给沈诗怡和孔琦打过去,自己要出门,怎么也要交待好,下楼后又跟王坤之打了招呼。
林文静静地坐在书房,思考着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
电话铃声打断了林文的思绪,接起电话,是缅国的桑达,电话那头还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林先生,好久没有通电话了,您什么时候过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