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子认得岳灵珊是岳不群的女儿,心想岳不群这番大力赞同五派合并,左冷禅言语神情中对他甚是客气,倒也不敢得罪了她。
玉音子便微笑着说道“岳姑娘大喜之日,贫道没来的及去道贺,讨一杯喜酒喝,难道你为此生我的气吗?贵派剑法精妙,贫道向来都是十分佩服的。但是华山派门人居然也会使泰山派剑法,贫道今日还是首次听说的。”
岳灵珊秀眉一展说道“我爹爹要做五岳派掌门人,对五岳剑派每一派的剑法,自然都得钻研一番。否则的话,就算我爹爹打赢了四派掌门人,那也只是华山派独占鳌头,算不得是五岳派真正的掌门人!”
岳灵珊却说道“嵩山左师伯,如果你能以泰衡华恒四派剑法,分别打败我四派好手,我们自然服你做五岳派掌门人。否则你嵩山派的剑法就算独步天下,也不过是嵩山派的剑法十分高明而已,跟其他四派,终究扯不上任何干系!”
群雄均想这话确然不错。如果有人精研五岳剑派各派剑法,以他来做五岳派掌门,自是再合适不过。可是五岳剑派每一派的剑法,都是数百年来经过无数好手呕心沥血锻炼而成。
有人纵得五派名师分别传授,经数十年苦练,也未必能学全五派的全部剑法,而各派秘招绝艺,都是非本派弟子不传,如说一人而能同时精研五岳派剑法,决计无此可能。
岳灵珊此言一出,群雄登时动容。有人问道“岳先生是要做五岳派掌门人吗?”
又有人大声问道“难道泰山、衡山、嵩山、恒山四派的武功,岳先生也都会吗?”
岳不群朗声说道“小女信口开河,小孩儿家的话语,众位不可当真。”
我是他岳不群的徒弟,就算是我死了,他练会了,最多就是替我消灭了青城派的余沧海,和“塞北明驼”木高峰二人而已,就算是替我林家报仇雪恨了,自然就拥有了继承的大义!
所以我现在千万不能出头,我就不信了,他岳不群自己一人,就能够剑败另外四派的掌门人,独占鳌头的!其实单凭恒山派令狐冲,就是岳不群逾越不了的鸿沟。
但是我现在越来越对令狐冲心生畏惧,他如果真的不要那魔女任盈盈,再回过头来找岳灵珊,我该何去何从?我林平之现在只是残废之人,给不了师姐幸福,但是我真得能够看着岳灵珊和别人在一起吗?
左冷禅却想“岳不群的女儿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其中必有深意。难道岳不群当真是鬼迷了心窍,想跟我争夺这五岳派掌门人之位吗?他真的认为自己拥有了,就可以和我一较长短了吗?岳不群,只要你敢与我对战,我必定要打得你体无完肤的!”
林平之心内大惊,我只不过是想打乱任盈盈的布局,可不是为了让华山派岳不群做这五岳派掌门人之位啊?别人不知道岳不群现在是偷学了我林家的,我林平之却是深知的。
如若岳不群因为林家的而夺得五岳派掌门人之位的话,我林平之才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他绝不会放过我这个林家唯一的独苗的,只有我死了,他才能够放心大胆的拥有的继承权!
岳灵珊道“甚好!”刷的一声,从背上剑鞘中拔出了长剑。
玉音子心下大是着恼“我比你父亲还长着一辈,你这女娃娃居然敢向我拔剑!”
岂知岳不群只是摇头叹息说道“小孩子家不知天高地厚。玉音、玉磬两位前辈,乃泰山派一等一好手。你要用泰山派剑法跟他们过招,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不管是谁让我出手,与五岳派其他门派现在动手,我都绝不能出手!华山派还是安于现状,我的危险才能小一些,如果真的发扬光大了,我才必定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岳灵珊此时为何会说出这等话来?她真的是为父亲的命令,可以做任何事情吗?如果要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