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他那个徒弟北冥羽。”
不待女子将话说完被他抬手打断,冷笑着自顾自道“哼,北冥羽,月氏国外姓王爷,却是个正统皇室子嗣。不用管他,一个连王位都不敢争夺的人能有多少出息,无非一个没用的小孩而已。”
早在他知道北冥羽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对方的身份,毕竟无论在哪个国家北冥这个姓氏都很少见,皇室没人用百姓不敢用,未有王爷才有资格用这个姓氏。
而这个姓氏祁天国没有,其他几个国家也没有,唯有寒北王爷的姓氏才会有。而且金凤兮来自寒北月氏国,那他不是月氏王爷还能是谁。
月氏国虽不算大,却也没有谁敢冒充王爷姓氏是四处张扬,很显然最后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点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月氏国王爷为什么会跟一个小大夫在一起,并且还认了师父。
“你可知,这个席枫锦为何会被北冥羽认师父?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如何配得上让一个王爷如此对待。”
女子笑了笑,漂亮的脸蛋让人移不开眼,然而祁子颖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似乎她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吸引力,还不如一杯茶。
好在女子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笑着说道“我估计跟那个大夫的另一个徒弟有关。”
“哦?”
“殿下有所不知,那是个女孩。虽然穿着穿人的衣服,但她装的根本就不像,而且那北冥羽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什么原因呢,当真没半点出息。”
两人在这儿聊着金凤兮,而此时的金凤兮早已绕出巷子,慢吞吞的走在漆黑的夜间,周身被冷风吹着。
走在路上的金凤兮很心累,自己当初装没有武功,如今可倒好她只能缓慢如蜗牛的走在路上被冷风吹。
“唉!这叫什么事,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让祁子颖送了哪里能现在还没法回去休息。唉!人啊总喜欢走偏差的路,直到走不动时才发觉原来自己还有另一条更简单的路走。”
“祁子睿啊祁子睿,你可害死我了。得亏着我不害怕夜间,否则估摸着累不死也得吓死。”她嘀嘀咕咕的走在路上,连翻好几个白眼。
一路走回客栈金凤兮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骂了祁子睿多少遍,结果刚走回自己房间点燃蜡烛就见罪魁祸首笑眯眯坐在凳子上,桌面放着几坛子酒。
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他在看见金凤兮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哎呦,席大夫您这风尘仆仆又去哪儿玩儿了?”
金凤兮勉强冲着他扬起一个笑脸,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呵呵,那能怪谁,不得多亏五皇子您吗。”
“因为我,席大夫何意?”金凤兮瞧着他那副欠揍的笑就想打人,尤其在吹了半夜冷风之后更想打人。
他还能不能愉快聊天?自己干了什么能不清楚吗,看他那双贼精的眼睛就知道多半在撒谎。
为了让自己平心静气,最好不要真的一个冲动就动手,她只好装没听见将目光移开。
金凤兮已经打定主意不搭理他,结果那家伙打开酒坛子仰头就喝“嗯,好酒!”
“五皇子,您老休息吗?这都快天亮了你难道还打算跟我畅饮到天亮不成?我求求你赶紧走吧,你不累我走两个多时辰可很累。”
“席大夫不是说过要畅饮到天亮,为何如今又变数不肯了?”
金凤兮认真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狰狞笑道“你认为呢。”她说的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包含着无尽的恨意,若非祁子睿比较脸皮厚,估摸着都得落荒而逃。
可惜在落荒而逃在祁子睿身上不可能会有,他只是抬起手刮了刮鼻梁裂嘴嘿嘿笑“嘿嘿,席大夫自己的事我哪里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