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陛下应当早已有答案,我岂能对陛下指手画脚。”现在的金凤兮很懵,所以到底想说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这位祁天国皇帝陛下为何忽然找自己提起祁子睿的事?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想要吧皇位交给祁子睿。
为什么?祁子睿病秧子一个,平常对朝堂之上的事概不处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打算?难道说祁天国皇帝只是想要以此来试探她?
也就证明,这位祁天国皇帝早就知晓他们那些事,所以认为她跟祁子睿有关系?
祁天国皇帝大手一挥道“无碍,多听取别人的意见不见得是一件坏事,你大可如实说。”
“陛下草民”
“朕不拆穿你的身份,你是你也要明白朕应当知道。”
人都吧话说这么明显了,她要在继续转下去就不是对自己好,而是害自己了!“呼~好吧,陛下我觉着您应当心里早有定论,何须我来告知您该不该呢。”
“那你觉着子睿那个小子如何?”
既然都问道这个份上了,她也不能试图蒙混去,只好实话实说“我确实与五皇子有些交情,但是绝对谈不上多了解,无非喝过几次酒而已,您这么问我当真无法告知什么。”
“是吗?或许只有你不知道罢了。子睿这个孩子自小聪明伶俐,就是命运不太好偏偏过早母妃去世,还差点被敌人杀害。其实我明白他对于我的做法心生怨气,单纯认为是我的做法害死了他的母妃!”
“十几年前那次假死?”
“不错,确实是十几年前那场假死让皇宫里的许多人死于非命,然而我却没能保住他的母妃,最多只让太后保住了他的一条命!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他对于我心中生出怨恨,恨我为何那么做,为何不肯救他母妃,为何——那般狠心。”
其实对于祁天国皇帝曾经的做法金凤兮以前也曾经埋怨过,她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种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人,而如今看着面前这个提起往事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多岁,自高台跌落的老人时,她忽然就有种感觉,或许对方当初并不愿那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如此想口中便问了出来“所以我还是不明白,既然陛下您如此自责为何非得那么做?”
沉默,无尽的沉默蔓延开来,眼看将要吞噬所有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因为朕别无他法,当初的情形容不得考虑第二个方法解决,朕唯有选择冒险。可是朕身边人手紧缺,想要暗中保护每一个人根本就做不到,所以朕只能放弃一些人来保住家国。”
“玉妃当时知道朕的难处,为了帮朕一同消灭叛党选择冒险,也正因此丧了性命!”
“这些祁子睿都知道吗?”
只见祁天国皇帝陛下闻言挫败的摇摇头,眼神却坚定异常“不知道,朕想过要告诉他,可那孩子根本就不给朕机会,他面对朕时表面看似无恙。实际上只有朕自己清楚,那个孩子并非表面那般的不在意。”
“他自小最在意那人便是他的母妃,朕如今想起当他母妃死后第一次见我时那个冰冷受伤的目光。自那时起朕便清楚,那个孩子他不会原谅朕。”
金凤兮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十几年前那次内斗,实际上有外人参与其中吧,那个国家的人?”
她可没有傻到认为对方区区一个下属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即便祁天国皇帝在怎么弱小也是异一国之君,若只有自家国内闹腾又怎会被逼迫到没有法子的地步,显然那个人身后还有别的国家支撑。
祁天国皇帝将金凤兮从头到尾大量一遍,脸上浮现出赞赏倒也没有隐瞒“闽国。当时的几大国并没有如今这般只在暗地里互相斗,所以我们会用各种法子将另一个国家消灭掉。”
“可是我们金历”
对方轻笑,继续说道“你们金历有你父皇在,你父皇安排妥当他们别国根本没法子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