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再说一遍。”
沈姣害怕他这,声音更大的说:“我喜欢狗…”
说到一半她就反应过来,江东不是在挑衅,而是想听她表白,果不其然,江东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孤男寡女的,你这算是明示了吧?”
沈姣浑身一紧,绷着道:“自己脑子里不装好东西,看谁都像是勾|引你,当个人吧。”
江东:“你不是喜欢狗嘛。”
沈姣噎得说不上话,江东道:“我去找你吧。”
沈姣神经紧绷:“你少来!”
江东:“我就去一次。”
沈姣气得棺材板儿翘起,说不过,直接挂断,江东没有打过来,沈姣并不意外,她打开床头灯,盯着对面被沙发抵住的隐形门,心想等下就能看到笑话,等了半分钟,没动静,一分钟,两分钟,正门隐形门都没有任何反应,电话信息也统统没有,沈姣不由得紧张起来,也深知江东又开始熬鹰了,他惯会把人搞得神经兮兮,狗都没他狗。
开着灯,沈姣等了十几分钟,特别气愤但也必须要承认自己无可奈何,守株只能待到兔子,哪能待到狗子呢,江东准在另一头笑话她,她不能上当。
重新躺下,沈姣强迫自己不去等江东,他爱来不来,不对,他也进不来,两扇门都堵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等什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沈姣睡意袭来,手机静音扣在床头柜,关灯睡觉。
一觉睡到自然醒,沈姣睁眼,入眼皆是陌生景物,还没等她回忆起这是哪里时,身边的异样先一步让她提神醒脑,她腰间横着一只手臂,从身后搂着她,她猛回头,身边紧贴着一具赤膊身体,江东把脸埋在她后颈,睡得头发都乱了。
沈姣余惊未退又添惊讶,看了看隐形门方向,沙发还挡在那,江东是怎么进来的?她想这个问题想了半天,某一刻才后知后觉,比起江东从哪进来的,她不该更在意他躺在她床上吗?
沈姣想一巴掌呼醒江东,但江东睡得好香,沈姣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睫毛,鼻梁,嘴唇,越看气性越小,行吧,等他起来再跟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