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问清楚自己……你的意志，足够坚定吗？你，真的视死如归吗？你，真的被逼入了绝境吗？”

问道后来，袁汉晋的语气，再次严厉了起来。

杨千夜闻言，一时却又是沉默了。

“回去吧。”

袁汉晋一抬手，叹息一声，“那个地方，我其实也不希望自己门下弟子再去。”

“破地方……再过一些年月，或许连下位神皇都进不去了。”

“到了那个时候，它也就彻底毁了吧。”

后面两句话，袁汉晋虽只是随口嘟囔，但却还是被杨千夜听得一清二楚。

“师尊，弟子告退。”

杨千夜告退离开，但心里却久久难以平静。

至强神府。

那可是至强者为自己后辈子弟准备的神物，可以逆天改命，若说不想进去，那是假的。

然而，一想到其中蕴藏的危险，想到自己那几个没见过面的师兄、师姐都殒落在了里面，他内心便退缩了。

他是想为他的两个发小，还有几个长辈报仇没错。

可若为此拼上自己的性命，他还真没想好。

“就算是让我跟段凌天同归于尽，为他们报仇……我，恐怕都不会愿意吧？”

离开自己师尊的修炼之地，回去的路上，杨千夜心里暗道。

而袁汉晋，在杨千夜离开以后，目光之中，却闪过了一道冷光，“也许……可以再试一次。”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这个弟子，虽然天赋、悟性，不一定能比前面几个强，但韧性却远超他们几人。”

“只不过，他心中的仇恨……还是不够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