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草率呢。
肖家缺钱还是缺什么?
哪里就能容你搞得这般狼狈不堪。
也幸好大小姐聪明来求助了,要不然等生米煮成熟饭,老爷怕是要气死。
“说!”
看老胡不敢直言,肖浩权心里一团的怒火。
“回老爷,老奴打探清楚了,男方家是开油作坊的,小有家底。”
肖浩权心想没有家底岂能娶自己的嫡长女。
肖家女再是下嫁,也不至于嫁得太贫困。
“但是,他有五方姨太太,娶小姐是第三任继弦,府中大小姐年已二十一……”
“他多大岁数?”
肖浩权听到这里火气“噌”就冲起来了。
“回老爷,今年四十一。”
老胡低下头说完,都不敢看老爷的模样。
突然感觉身边人影一晃动,老爷出了院子。
这是……
好吧,冤有头债有主,真不干自己什么事儿。
话说,温氏也真是太下作了些。
那可是肖家的嫡长女啊,你给送去做人第三任继弦,年纪比老爷还长几岁,嫡滴滴的黄花大闺女送上门去让人作践,你到底图的是一个什么?
这一次,怕是不太平了。
此时的内院,温氏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老爷,妾身都是在内院很少走动,听闻媒人说那人虽是继弦,也不过年方二十一,又颇有家底,配咱家大小姐也合适。”
“二十一,你再说一遍,是二十一?”
肖浩权气笑了,这是怎么样的一笔糊涂账。
温氏和老胡的话各执一词。
但是,肖浩权绝对信任老胡。
他比自己年长,是一路扶持自己起来的人。
而且对肖家忠心耿耿。
这一次,温氏打的是什么主意。
“老爷,莫不是那儿有误会,妾身立即就去找媒婆问清楚。”
“你最好问清楚了。”
肖浩权看着哭哭啼啼的温氏心里一阵烦躁,最后拂袖而去。
“夫人,老爷走了。”
曹妈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曹妈,怎么回事儿?”
“夫人,问题不应该出在咱们院子里。”
“将苏秋那个贱人喊来。”
老爷一向不管事儿,这门亲事出了纰漏那就是肖清院子里的苏秋在做鬼。
“夫人,当下要紧的是……”
“就说是我听差错了,反正那贱丫头也没有嫁出去不是,老爷还能怎么着?”
“是,夫人。”
第二天,肖浩权去内院的时候,温氏又哭得伤心。
“老爷,都是那该死的媒婆哄了妾身,她说的话和妾身听的听差了,见妾身追问才不得已说了实话,老爷,妾身这事儿没办好,妾身甘愿受罚。”
说着还打起了自己的耳光:“都说后娘难当,妾身还在这件事上出差池,真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