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你妈和你,你恨我,一直不肯原谅我,也是应该的!”曾其实脸上出现愁容。
曾小烟转过头去,假装无所谓般用指尖擦去眼角的湿意。
“最讨厌你这样了,话说完了没有,说完我走了。”
曾小烟跳下椅子,打算离开。
曾其实跟后面哀声求道“我觉得寒若冰很可能是冲着聂北来的,聂北是于我们家有恩,但我只是个普通的老父亲,我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平安。
小烟,你别再任性了,你听我一句劝,从青荷国际部辞职,以后尽量少跟聂北来往。”
曾小烟眼睛通红的转身瞪着曾其实。
“难怪你会抛弃我妈,另寻新欢,原来这就是你的本性,根本没有什么苦衷,更没有什么不得已。
真是讽刺,你从小告诉我,做人要知恩图报,结果你却用言传身教来告诉我,什么是忘恩负义。
你都说了,聂北于我们家有大恩,明知道他会身处陷境,还要让我离他远一点,这是人说的话吗?我真是恨不得没有你这个父亲。”
曾小烟用力的打开门跑走了。
身后传来曾其实悲凉的叹息声“傻丫头,聂北身怀奇术,就算有险境,他也能避过,但你只是个普通人,你卷进去,只会拖他后腿呀。”
曾小烟直接去找了聂北。
她发现聂北和寒若冰在医院的咖啡厅里说话,看起来还谈的挺融洽的样子。
“死聂北,你给我出来,我要找你单挑。”曾小烟眼睛通红的喊道。
那副样子,一看就像是被教训狠了的。
聂北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小屁孩,一边玩去,没功夫搭理你。刚恢复了,就上蹿 下跳,早知道不应该让你好这么快,就应该让你在床铺上躺半个月。”
“聂北,你再不出来,我就打电话告诉校长,你和别的女人约会,看你晚上跪不跪搓衣板。”
聂北果断被捏住了死穴。
他站了起来,转了转自己的手腕,发出咔咔地声音。
“看来曾院长教训的太轻了,少不得我要替他再修理一下你。别以为你跆拳道黑带,就有多了不起,我一根手指,就能压趴你。”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光说不练假把式。”曾小烟继续挑衅。
“寒督查,你稍等一会,你爷爷的头风症,我还挺感兴趣的,具体情况,等我回来再说,我去给那臭丫头松松筋骨,省得她一直聒噪。”
寒若冰冷冷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