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有一事不解。”
“殿下请讲。”
“你刚才为何要装作自己不会武功的样子?那个杀手似乎并不是你的对手。”
老周苦笑一声跪了下来,“请殿下恕罪。任杀门的杀手不知道老奴的底细,若是今后还有刺杀,老奴自信能让对方措手不及,护住殿下。”
老周见世子殿下点头,又接着说道“殿下,刚才有人上报,一直跟着王小二的那个密探被他们带走了。”
“无妨,还他自由吧。”
“那沾花楼那个被人赎身的密探呢?”
“那个琴妓?既然有人愿意给她赎身,也一同还她自由吧。你再派人去问问她还需要些什么,都尽量满足吧。
这么多年鄂州城若是没有这些密探,怕是不会像如今这么太平啊。”
老周身子伏得更低了,“殿下仁慈,老奴这就去办。那是否还需要在城内搜寻任杀门的杀手?”
“要。”
“只是那位日莹姑娘走后,任杀门的杀手不会在轻易路出马脚了。”
“去请亭阳楼的那个掌柜,他以前是盗神,酒楼里的伙计也有不少当过大盗,他们可能会有办法。”
“是。”
谢言微微点头,刚闭上了眼,又听老周说“对了,三公子让老奴传一句话。”
谢言摆摆手,微微一笑,“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要我多出去走走吧。”
“不是,他让殿下多吃些,不然衣服也不会不合身。”
谢言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脸颊通红。
这么多年过去,你倒是更随性了。
安炎二十五年,春,蜀山。
平云峰的竹楼内,祖师坐在竹椅上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的茶水,“每次来你都给我和竹叶泡的茶,一点都不好喝。”
“我勒个仙人,这竹子在我平云峰上长了几百年了,不比茶叶好喝?”老人盘坐在椅子上,腿上搁着把刻有卜字的剑。
祖师吹了吹竹杯,把滚烫的茶吹凉了才喝了一口。
“这凉了可就不好喝了。”老人脸上一抽。
“反正都不好喝,凉的喝着舒坦。”祖师撇撇嘴,又接着说道,“蜀王同意出兵了?”
“嗯。”
“那你的剑经挑好了没?”
“还没啊,不知道哪本合适。天书上是怎么说的?”
祖师撇撇嘴,“看不见。不过也不急,他才刚出生,还能再看几年。”
老人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突然锐利了起来,有剑芒闪过,“你师傅真的看到了恢复灵气的希望?”
“骗你干嘛?再说了,自己占卜不出?”祖师把竹叶茶一饮而尽,还把竹叶嚼了嚼咽了下去。
老人苦笑一声,“若是我能卜的出,早就自己去办了。既然你师傅看到了,那蜀山一脉自会全力配合。”
“我知道你会配合啊。”
老人一愣,“那你来干啥子?”
“随便溜达溜达呗。”
老人嘴角一抽,看了眼已经空了的竹杯,面无表情地说道“出去。”
“诶,小二你酒量不行啊。”李从文一手勾搭着小二,一手勾搭着他爹,嬉笑道。
“呜啊呜啊呜啊”
李从文倒是放过了大壮,没劝他的酒。
“三公子啊,我真的喝不了了,就放过我吧,我们还要赶路呢。”小二用手挡住李从文递来的酒杯,苦着脸说道。
“呜啊呜啊呜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是被活尸背着回去的,喝醉了又怎么样?”(大家千万不要酒驾)
小二一听赶紧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了一下,“公子慎言,赶尸人的事还是不要说出去为妙,我怕别人会害怕。”
“切,连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