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想了想挥了挥手,“备架,朕要去探望。对了,前些天听说宫里来了个神医,治好了一般大夫治不好的疫疾,派他随行给从文看看。”
“喏。”
“哦,给朕备一辆普通些的马车,莫要太过声张。”
......
丁神医入宫没多久,成天待在屋里不出去,好几天才堪堪把宫里的规矩记住。
他不得不小心行事,毕竟是来干大事的,可不能因为些小事丢了性命。
他这正准备出去溜达溜达呢,就见御医总管慌慌张张地跑来,“丁御医,赶紧收拾行装随我出宫。”
丁神医一愣,“大人,这是怎么了?”
“你先别多问,赶紧去收拾,路上我再与你详说。”
丁神医见总管已经火烧眉毛,生怕他的头发也因自己被烧光,赶紧收拾了下。
出了住处没走两步就遇见了一队甲士,总管领着丁神医走入阵中,一行人便起行。
丁神医一脸凝重地看着包围他们的甲士,就算当过杀手也不免心惊胆战。
我被发现了?不可能啊?不对,若是知道我的身份,直接杀了我便是,又何必行如此阵仗?
“大人,我们这是?”
御医总管压低声音一脸严肃道:“你此行要去给一个大人物问诊,切不可出差错,一定要如实禀报,不可有半点虚言,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不管诊出了什么,事后你都要当做没发生过。”
丁神医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他初来乍到就能给大人物看病。
不过他并不担忧,反倒有些欣喜,就算此次不是给杨启看病,只要自己尽力展露自己的医术,以后还有机会。
总管说完便闭口不言,一行人在西门等了一会儿,便见后面驶来一辆马车,五马拉乘。车后还跟着百余甲士,丁神医即使初来宫中也知道那是禁卫。
车厢里赵启年撩开帘子对走在一边的洪公公抱怨道:“不是说了莫要声张了吗?”
洪公公苦笑一声,“陛下,出行之礼已经降了一级,不可再低了,陛下的威严还是要有。”
赵启年轻叹了口气,合上了帘子。
“低调”的车队驶出西门向化清坊走去,停在了李相府的侧门。
李敬澜本是等在正门,听闻赵启年从侧门入才匆匆走来,待行至侧门时额上已经微汗,气略喘。
“李相,朕来看看从文,还请了御医来。”赵启年上前搀住李敬澜对着他笑道,他又左右看了看,“运先和思哲呢?”
李敬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说什么,一摆手,落后了半步引路,“他们月前听闻楚地泛洪,已经去前去支应,与陈尚书同行。”
“哦,二位公子心系天下,甚好。”
洪公公让甲士都停在了府外,只领了丁神医跟上。
李从文的屋外,老陈正坐在石阶上晒太阳,他明明年纪比李敬澜大些,精神却显得更好。
老陈早知道有人要来,但见人走到面前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对着几人行了一礼才走开到一边,不过也没走远,依着柱子笑呵呵地看着几人。
洪公公不着痕迹地侧走了一步,挡在赵启年和老陈中间。
赵启年看着老陈满眼放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李敬澜已经推门进去,他赶紧跟上。
洪公公也对着丁神医点了点头,一起进了屋。
......
庐山。
“从文,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小花怀着一半痛恨,一半伤心地说道。
此时已经是吃晚食的时候,一个下午他们也没再抓到一只鸟。
不过小花不算泄气,又玩又睡了一下午也还挺高兴,正准备志得意满地回来享用自己的小鸟时,却见那姑娘已经吃完了饭,而桌上摆满了骨头。
以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