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没让安乐椅再摇了,“再说了,别人早晚会发现小央是我的孩子,与其让别人报复他,不如在我身上就把恩怨了结了。”
他说完还提高了声音,显然是对隔壁说的,“是不是啊?老赵?”
隔壁没回应,杨启无趣地撇了撇嘴。
李敬澜知道一些中南祖师的事情,眯着眼说道:“道门向来极少参与政事,天师府也不过些帮助,但这祖师近年来的作为有些不同寻常,我怕他们在谋划什么。”
“担心那干什么,一切自有定数。”杨启的椅子又摇了起来。
“你信命?此生不能见你的儿子这种话你也信?”
“不是信命,是信将来。”
杨启话音刚落,门外跑来一狱卒,对着两人行礼后在李敬澜耳边轻声道了几句。
杨启分明看到李敬澜脸上出现了笑容,又听他道:“从文回来了。”
“哦?”杨启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他之前魂魄去哪了?”
“从文没说,现在正在府里吃饭呢。”李敬澜盯着杨启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等明日从文身子恢复些我让他来见见你,也好跟你说说你儿子的事情。”
“小央啊?”杨启抬头看向天窗外的景象,努力想在脑中构建一张小央的脸,但不论怎么想都想不出小央的样子。
“明天让他中午来,听说他闯荡江湖遇到不少有意思的事情,我还挺想听听。”杨启收回目光,又躺了下去,“还想听听小央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