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吗?”
结果惹得老人不高兴,吹胡子瞪眼睛地呵道“那不谈粮食谈什么?粮食是人之根本懂不懂,饥荒的时候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不饱饭啊!知不知道为了能填饱肚子那时候的人都吃什么?草皮树根!所以要珍惜现在!知不知道!吃不饱饭,我看你谈个屁的恋爱!饱暖思那什么欲懂不懂!”
秦匪“……”
其实他很想说,那什么欲不是他老人家想的那档子事。
而是指邪恶,让人沉迷放纵、不能自拔的事。
但是……
行吧,老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这个做小辈的要还顶嘴那肯定就是不对了。
“行行行,我以后都粒粒皆辛苦,绝对不浪费。”
见秦匪终于认错了,老爷子这才稍稍舒坦地嗯了一声,言归正传地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她想跑。”秦匪叹了一声回答。
秦老爷子哟了一声,“她这是感觉到了和你之间的巨大差距,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打算主动退出吗?”
秦匪“怎么可能!”
他们两个之间哪来的巨大差距这一说。
人家好歹也是一公司的老板好不好。
“怎么不可能,你的家世和身份并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住的。”秦老爷子以为秦匪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因此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道“强扭的瓜不甜,放弃吧。”
秦匪一听到放弃两个字,也顾不得解释了,直接就道“谁说强扭了?而且谁说强扭的不甜了?”
老爷子顿时眉头一竖,“怎么着,你还打算强抢民女啊?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干不得啊,你要敢做,我第一个抽你!”
秦匪顿时心累不已,“……爷爷你想到哪里去了?”
对此,秦老爷子只是哼了一声,起身就要负手就上了楼。
临走前还道“反正你爷爷我眼光毒的很,我要觉得不行的,那肯定是不行。你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秦匪被自家爷爷这一通说得反而头都大了。
他在家里就这样憋了两天,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最后决定,关于江家的事情先瞒着,解一解相思之苦才是最重要的事。
当下,就穿戴好衣服就又跑去时珺那边。
时珺这几天趁着终于耳根子清净后,就重新开始干起活来了。
恰巧这个时候谢原也从队伍里退了出来,他最后到底还是没禁得住时珺的邀请,用自己的渠道方式找到了时珺的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想要加入。
时珺看来了个帮手,分了一部分活儿给他,美名曰这是入门测验。
然后那两天她就和谢原一人一台电脑,将原计划还需要半个月才能解决的活儿在那几天里就给不眠不休的完成了。
不得不说,这个谢原真是个好苗子,而且的确够痴。
一旦专注起来,根本不管时间,以至于时珺都被他的节奏给带入了。
就连秦匪来都顾及不上。
可怜的秦匪没想到自己想一解相思苦,结果到最后成了巡查时珺的工作现场。
每次去,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忙工作。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他都往这里跑。
可问题是,京都是什么地方,任何分吹草动那都是马上都能知晓的。
更何况那还是秦匪。
秦家的继承人。
前段时间秦匪带着东西回来,为自己彻底清洗了身上的罪名,重新低调回归,一时间让所有人不禁夹起了尾巴。
要知道,当时这位爷离开的时候,好多人可都趁此机会落井下石,甚至还想要分秦家的一杯羹。
就觉得秦匪算是彻底废了,秦家肯定等老爷子一倒,也就玩完了!
可谁能想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