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伯,怎么回事,难道稷心门的人如此怠慢,还在睡懒觉?”李双喜见情况有异常,沉声问道。
“哼,这稷心门,难道又出什么幺蛾子?”白雨时看见这情况,也是面色凝重,意识到不正常。
“来客可是九灵宗的人,我乃稷心门迎宾弟子蠊中樘,特奉宗主命令,在此恭候……”就在白雨时等人疑惑之时,会馆大门打开,一个灰衣人对着大家迈步走过来。
来人麻脸驼背,面容丑陋,脸上还挂着一种阴阳怪气的深色,看上去令人很不舒服,若是在晚上看见这家伙,只怕会误当成马骝。
“你是迎宾?”白雨时冰凉的目光,紧紧地盯住这雷公脸,眼光中神光涌动,那人被白雨时锐目一瞪,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白宗主,您身为一宗之主,当有渊海气度,怎么能以貌取人呢?”那人裂开满是黄牙的嘴,难看的笑了笑。
“哼,你们稷心门搞什么鬼,远道而来参加比武大会,却藏头露尾,到赛期了也不出来?”白雨时正色道。
那人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依旧咧着嘴,歪着眼,嘿嘿的笑着。
“嘿嘿,白宗主见谅,本来鄙宗主计划亲自来观摩讨教,因为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没有成行。”蠊中樘垂下目光,慢条斯理的道。
“不过,鄙宗主说了,苍梧山近年来干旱多灾,人才凋零……”
“呯!”
蠊中樘的还在不阴不阳的说着怪话,便听一声激烈地轰响声从耳边传来,大门轰然碎裂,竟被一个身材瘦削的青年一脚踢烂了。
“混蛋……你作死吗?你究竟在做什么?”蠊中樘龇牙砸嘴地道,一双阴寒的细眼,满是怒色。
李双喜看着那瞪着自己,眼如斗鸡的蠊中樘,舔了舔嘴角,嗮道“你防贼呢?堵在这门口比叨逼叨个半天,老子脚板都站麻了,还不迎接爷爷进去喝茶侍候!”
蠊中樘本来奉命堵在这里,正是要借机羞辱一下九灵宗弟子们,他以为白宗主顾全大局不会发作,却想不到他门下一个弟子却恶形恶状,一点面子也不留。
“你……九灵宗弟子,果然越来越素质不堪了。”蠊中樘还想挖苦几句,万小云等压根不甩他,推开他鱼贯而入,仿佛当他不存在。
李双喜伸出手在蠊中樘肩膀一搭,催促道“这个丑师兄,别废话了,赶快前面带路,带我们进去歇歇脚。”
这看似不经意的一掌,李双喜却暗中将自己的魔道混合的奇异炁能注入了蠊中樘的肩胛琵琶骨,这种真气与寻常真气不同,蠊中樘也没有发觉被人下了手脚。
不久,九灵宗参赛团入驻会馆休息,而一则风言,却开始不胫而走,在稷心门内传开。
“哇哇,你们听说了吗?九灵宗的那帮浑蛋,刚才在大门哪里踢门打人,尽显霸道,蠊师兄据理力争,还被群殴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