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胜同样后怕的咽着口水,冷汗簌簌流出,秦墨的名号,他还是听个一些道上的传闻的,当初一人屠了楚家,泰行安都是其小弟……
百里胜能活下来,要感谢他自己是个小人物,让秦墨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
龙市郊外别墅,田家。
田梁坐在床榻边,看着面色苍白的儿子,心疼不已。
“爸!你什么时候找那个秦墨报仇!”这两天来,田沙喊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他伸出自己包着纱布的中指,“他都把你儿的手指给掰下来了,你都不管管!”
田梁窝囊的蜷缩着身子,很是疲惫。
“哎……”田梁重重的叹了口气,“父亲我何尝不想报仇,可那是秦墨啊!一人屠灭龙市武道协会,灭楚家,断郝大海双腿,龙市地下世界的幕后老大,龙市药界的精神领袖!父亲我招惹不起啊!”
龙市不是没有人招惹过秦墨。
但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都死了。
在田梁看来,秦墨掰断自己儿子一根手指,已然算是他最大的恩惠,他若想灭了田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田梁很想和秦墨叫板,但当初,龙市无数权贵富商跟着秦墨前来拜坟的场景,田梁历历在目。
本来以为,秦墨被南府追杀跑了,自己从此可以飞黄腾达了,可没想秦墨又突然出现了。
田梁正无奈之时,李管家带着佣人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家主!不好了!家主!”
田梁正郁闷,被李管家喊得心烦意乱,“你买的药呢?喊什么喊?”
李管家惊慌的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道,“秦墨……秦墨……”
“秦墨?”田梁听到这两字,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快说,怎么了?”
李管家将药馆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田梁。
田梁听后,渐渐瘫倒在地,双拳握得紧紧地,“秦墨!又是这个秦墨!他若不死,我田家无一日安宁之日!”
田梁心中,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恨这个秦墨,若不是他,那片荒凉的土地,就属于田丰企业了,如今,田家还被剥夺了灵雾圣水的销售权,这些都让田梁怀恨在心。
田梁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来回渡步。
秦墨若是不死,不在龙市消失,那他一辈子也过得不舒服。
“父亲,秦墨不是怕南府吗?”躺在病床上的田沙,突然提点了一句。
田梁顿时眼眸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注意到这点!秦墨之所以敢回到龙市,就是因为宇萧极死了,南府的秦府主又和他无冤无仇,所以南府也就不再追杀他了,他敢回来,不过是仗着宇萧极死了。”
“并不是他不怕南府!”
田梁得到这个结论,立马大笑起来,“快快,赶紧给南府准备厚礼,与南府结好,到时再请求南府追杀秦墨,秦墨必定还会逃跑!”
田梁对自己这个主意,很是满意,一下解了心头大患,田梁也轻松多了。
……
处理完药房的事,去了百家已是傍晚。
秦墨敲门。
“爸!你自己不拿钥匙吗?每天还要我开……”
门缓缓被打开。
阴柔的夜色,撒在秦墨和百悦然两人的脸庞上,几日不见,她又憔悴不少。
百悦然呆愣的看着秦墨,好似一座望夫石,一动不动。
“怎么,不让我进去?”
百悦然僵硬的挪开脚步,就在秦墨要进去的那刻,百悦然猛地抱紧秦墨,踮起脚尖,湿润的嘴唇,如一块棉花糖一样,印在嘴唇上,很冷的嘴唇,但也让人觉得很是温暖。
冬季的白月光,如探照灯一样,打在两人身上。
何来舞台?
有你的世界,便是舞台。
不知过了多久,百悦然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