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寂静阴冷的别墅内时不时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放我出去,我没有疯,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女人用力砸着紧锁的大门,剧烈刺耳的拍门声震震回荡在雨夜之中,发泄过后又传来她的低泣声,“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会了……不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我听话,我不会再犯错了,救救我,救救我……”
女人趴在门口,长发乌黑凌乱,面色蜡黄干瘦,每嘶吼一声面部表情狰狞起来,活像地狱里挣扎出来的母夜叉。
“我靠,那女的一天天的嚎叫要死啊,再这么待下去我都快抑郁了。”
“你抑郁个鬼,一个月两万块你去哪里找这样的肥差,反正插上耳机什么也听不见,你管她鬼哭还是狼嚎。”
“也是,有钱不赚是傻子。”
两个门卫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别墅里的女人每天至少都要嚎叫个两个小时,从不间断,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一辆拥有特别徽章标识的兰博基尼冒着雨开了过来。
门卫看到了那辆车,手里的泡面顿时不香了,赶紧起身打开了通道,两个人恭恭敬敬的对着车里的人行礼,哪怕是车子已经驶进了车库,依旧不敢马上抬头侧目观望,两条腿瑟瑟发抖。
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车位上,驾驶座上率先下来一个身形修长的身影。
他手执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半遮在头顶上,节骨分明的大手拉动车门,伞微微倾斜搭在车门上方。
低声,恭敬颔首,“殿下,到了。”
男人迈着一双大长腿落了地,大腿修长笔直,一身黑色的风衣加身,衬托着他高大的形象气宇轩昂,举止之间成熟的男性魅力浑然天成。
霍鸣站在他的身侧,恭恭敬敬的打着伞,目不斜视的看向别墅的大门,“殿下,要不要我去把人给提出来。”
“不用了,来都来了,总要去见见的。”墨焱的声音懒懒的,边说着,已经迈动了步子。
楼道中回荡着男人清脆响亮的皮鞋声,房间里安静下来的女人听到声音,眼睛亮了,猛的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冲向门口,用力狠狠砸着大门大喊大叫。
“我要出去,快放我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癫狂狰狞的脸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直到门锁被打开,她眼中的光亮丝毫没有因为来人而晦暗。
“殿……殿下,是殿下吗!”
“嗒”的一声,灯光一亮,霍鸣率先毫不留情的踹了女人一脚,轻啐,“什么东西,滚一边。”
女人的身体飞出两米远,虚弱的身体躺在地上痛苦的着,久久无法动弹起身,可她那双幽幽的双眼贪婪的盯着坐在沙发上优雅矜贵的男人。
“殿……殿下,您终于来看我了,求求你……放过出去,放……放过我好不好?”
女人断断续续苦苦哀求着,原本狰狞的面容在灯光下格外柔弱,抽泣的同时流露着楚楚可怜的神情,素白娟秀的容颜乍那么一看,勉勉强强还能算有几分姿色。
只是,长得再好看的女人,眼前的男人心里也不会起半点波澜,更何况还是一个没用的棋子。
墨焱叹了一口气,疏离的眸光不带一丝温度,“汀骊啊汀骊,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殿下,我……”女人干涩的红唇动了动,声音哑了。
男人半手托着腮,墨玉色的瞳孔折射着点点诱人的星光,绯薄的唇微微上扬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说“原本我是最疼你的,相信如此聪明的人肯定能够为我分忧,所以我才给你创造了那么多条件,以及……机会,可是你没有好好把握住啊,一个小小的陶夭夭你都斗不过,你说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汀骊猛的摇头,努力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