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的野鸡。
小团子的声音甚是软糯,又因为含着东西,说出话来软软的,像是蜜糖一般。
“嗯,你娘亲正在屋子中研究药材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肖凌甚是温柔。
又把摆放在盘子中间的鸡肉撕下来一小块,放在小团子的碗中。
“那娘亲不饿吗?白白只要一顿饭不吃就饿的难受。“小团子一边咬着嘴中的鸡肉一边担忧的看向已经点燃了灯火的屋子。
吃着吃着,小团子便把肉和饭从自己的碗中放到一个空碗里,咚咚咚的跑进了厨房。
“白白你干什么呢,不好好吃饭,可会长不高。”见到软白白朝着厨房跑的飞快,肖凌也只好放下筷子跟着一起去了厨房。
昏暗的屋子中,只有灶台里面还有一星半点没有被完全熄灭的炭火,幽幽的发着猩红的光。
站在灶台旁的小团子因为太矮,正吃力的点击脚尖够着锅上的锅盖。
“白白,你干什么呢?”
阮白白转过头,可能因为长时间够不到灶台有些急切,回头看向肖凌就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我要给娘亲留饭。”
肖凌颇为无奈的笑笑,有力的胳膊不由分说,一把抱起还在挣扎的看向灶台的阮白白。
“放心吧,锅中还有,我给你娘亲留着呢。”
另一只手打开锅盖,阮白白朝着里面看去,还剩下至少半个鸡的身子,这才不闹了。顺从的跟着肖凌回到桌子旁边,红着一张小巧的脸蛋坐好。
阮星竹本来是在他们睡觉的屋子中研究药草的,可是不知不觉天边已然挂起半阙月亮
揉揉酸胀的双眼,阮星竹突然有点茫然,她抬头环顾四周,便发现肖凌在旁边给打着哈欠的阮白白脱衣服。
等到阮白白进了被窝,露出一张乖巧的脸,阮星竹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脚边全是散落的药草和一张张被写的有些杂乱或者揉搓扔到一边的纸。
“娘亲,你还没有吃饭呢!”阮白白毛茸茸的头从被子中探出来,身上穿着一身洁白的亵衣,还揉了揉眼睛,显得乖巧无比。
“睡吧睡吧,爹爹带娘亲去吃饭好吗?”肖凌压低着嗓音,回荡在安静的屋子中,好像被橘黄色的灯光附上一层温柔。
小团子困得早就已经睁不开眼,他就是不放心一直研究药草的阮星竹,才强撑着非不要睡觉的。
听见自己爹爹这样说,他乖巧的点点头,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安静的屋子中,小团子轻柔的呼吸轻飘飘的飘在二人中间。
肖凌动作轻柔地下了床,朝着阮星竹比划着向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