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见阮星竹一笑,他也咧开嘴,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
“既然笑了,那就不要生气了。”肖凌手指微动,想要摸一摸阮星竹柔顺的头发,可是却又停在半空中,转个弯落在了阮星竹的肩头。
这次因为药师的事情,阮星竹和肖凌回家都十分匆忙。
到了家中也只不过是下午,小团子一人正在屋中睡午觉,肖凌和阮星竹索性坐在院子树荫下的椅子上,把今日得到的银子摊在桌子上数了一数。
阮星竹从怀中掏出之前张掌柜给自己的银子,同肖凌放在桌上的碎银子混合在一起。
银子不多,但是却也不少,堆在一块儿,竟然有了一小堆儿。
碎银子在灿烂的阳光下照的闪闪发光。
肖凌趴在桌子上,手指间点着那一小搓碎银子,感慨万分。
“现如今,咱们的日子可算有了点盼头。”
阮星竹也顺势趴在桌子上,用两只手的手背抵着下颌,也盯着二人面前的那一小撮碎银子,点了点头。
“是啊,按照咱们这个趋势,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透过那一小桌碎银子,肖凌的眼神慢慢的聚焦在银子后面阮星竹干净的脸上。
他发现阮星竹真的变了好多,比起之前的暴虐和阴晴不定,现在的阮星竹才最让人舒心。
“嗯。”
凉爽的树荫下坐着两个粗布衣衫的人了一阵风吹过,把肖凌的声声音吹的很远很远。
二人把碎银子收了起来,又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点茶水。
正当阮星竹感慨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家中的门。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人不是宋文庭,那在村子里也就只有杏花来找自己。
阮星竹慌慌张张的去开了门,可是却发现在门口敲门的不是杏花,而是杏花的母亲。
“张大婶,您怎么来了”?毕竟是杏花的母亲,阮星竹连忙把张大婶迎进了院子中。
肖凌也忙着帮张大婶倒了一杯茶水。
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样子,阮星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来呀,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杏花在没在你这儿。”张大婶直接开门见山。
“没有呀。”阮星竹摇摇头,指了指一旁的肖凌说,“我们刚刚也是从刚从镇子上回来,根本没有见杏花。”
“那就奇怪了,小妮子能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