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要再去阮星竹的面前找不痛快了。”
“为什么啊?”宋文庭有点儿不懂,想要离开却被里长不耐烦的一把拽了过来。
“你还不懂吗?”李长简直就要骂一句朽木不可雕,他这个侄子的脑子中究竟天天在想些什么。
但是毕竟是他们老宋家的唯一的独苗苗,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慢慢的和他解释。
“已经是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有人收阮星竹的药材,你也不想想有能力和药行联盟对抗的人,咱们镇子上还能有谁?”
想了一圈,宋文庭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惊声尖叫:“我知道了是大药师师臣!”
一旁的里长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儿很难啊,如今这些药被大药师买了去,我们又能怎么办?”
“可是就这么算了?”宋文庭有些不甘心,他之前被毒蝎子咬了那么狠,怎么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过去,他定会让阮星竹付出代价。
看出了宋文庭心里还有气,里长语重心长地对宋文庭劝告:“这几日你一定要安分点,大药师可不是你和我能得罪的。”
这件事过去了之后,宋文庭和里长那边好久都没有动静,阮星竹在家中悠闲自得的看着师臣送给自己的《百草集》,然后去肖凌的店中帮帮忙,接小团子,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杏花的脸上的胎记,无论她用了什么法子,都没有怎么见好,现在杏花日日夜夜的发愁,阮星竹有时候也辗转反侧。
不过现如今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她分外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
和村子中的村民们,阮星竹也渐渐的远离了,她明白那些村民都是没有思想,只会跟风说话的人,一点主见都没有,又何必和那些人交往呢。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阮星竹从百草堂的屋子中走出来,抬头一看,却发现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
现在这个日头回去实在是太早,索性随便在路边找了一个茶馆坐下,听着说书先生说书消磨一段时间,顺便还能思考一下今天师臣提出的问题。
这说书先生讲的也是寻常画本中的古灵精怪,阮星竹早就听说过,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致,低着头喝着杯中的茶水,她渐渐的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
隔壁桌传来一声故意被压低的声音,阮星竹下意识地便眼去看。
就看到那桌子上坐了三个衣着普通的人,看来应该是镇子上的人来这儿拉闲话。
“听说什么?”另一个留着八字胡子的人慢悠的喝着茶不以为意的问。
第三个人捏着手中的茶杯磕着瓜子,轻飘飘的说:“张三说的还能是什么消息?不就是我们全城要斋戒三日吗?”
“你怎么知道?”
坐在中间的那个人,轻轻的一拍桌面笑着:“张三,你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大门早就贴了告示,咱们全城的人都知道。”
听到这话,阮星竹惊诧的挑了挑眉头,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日日路过城门的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其实这也不怪阮星竹,谁让她天天去城门,只是为了坐马车,周遭发生了什么事儿,连注意都没有注意过。
被别人叫做张三的那人又突然好奇的问:“我只是知道斋戒三日这事儿,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呀?好像咱全国都要这么做。”
“傻啊你。”中间留着八字小胡子的男人点了点那人的额头,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这可是国丧啊,国丧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突然,那人的声音骤然压低,阮星竹听不清了,只能把身子往那边凑了凑,才隐约听见他们说。
“因为老皇帝驾崩了。”
“什么驾……”听见这话的张三惊讶得很差点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