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阮星竹上前见肖凌正在付钱,下意识的张口问了一下,可是却接到的是肖凌直接扔在她手中的一把钥匙。

“你的房间在楼上三号房,自己去吧,一会儿我把行李搬上去。”

“爹爹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吗?”阮白白说话不是时候,但也只是有些担心的看着阮星竹的脸色。

肖凌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毕竟他心中还记挂着自己有一个未婚妻,虽然对阮星竹并没有排斥,但是还是心中过意不去。

他摆了摆手上的钥匙,勉强的笑容,连连拒绝说:“算了,我们两个还是分开睡吧,毕竟你还带了一个孩子。”

“难道阮白白不是你的儿子吗?”阮星竹这些日子实在是忍无可忍。

她不知道为什么肖凌恢复了记忆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他是将军儿子,但是自己已经愿意抛弃在方燕镇的一切跟着他去京城,这样都挽回不了他的心吗?

“难道你不愿意去了吗?”肖凌只发现阮星竹这一点,以为阮星竹不愿意去了,还没有细想便伸手又拽着阮星竹让她上车。

“要不然我把你送回去?”

虽然用着一股温柔的语气,可是对于阮星竹而言这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是啊,他是将军的儿子,现在恢复了记忆,又怎么看得上他失忆时娶得自己呢?

嘴角挂上一摸轻蔑的笑,阮星竹现如今心中痛的马上要窒息一般,她干巴巴的笑了几声,从马车的后面拿出自己的一个小包裹和一些碎银子,甩手就离开了。

“我不用你送了,京城,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肖凌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

他心中有些愧疚,可是一想起京城中的那些事,他又不忍心让阮星竹去,可是千般万种的思绪堵在口中,不知如何开口。

他之前接触的全都是营帐之中的将士们,说话直来直往的,一遇到阮星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又过了一两天之后,丽娘本来在自家药店的门口张罗着准备开张,刚刚打开门,却看到阮星竹蓬头垢面的站在家门口,旁边还拉着一个同样蓬头垢面的阮白白。

白白脏兮兮的像个泥猴似的,吓得丽娘向后退了一步,又迅速的上前走了两步,抓住了阮星竹的手。

“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肖凌把你赶回来了?”

阮星竹呆呆愣愣的一脚跨过门槛,坐在树荫下连喝了几碗茶水,又给阮白白倒了些水之后,才慢悠悠的解释。

“是我自己回来的,我觉得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

“他当然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星竹,你怎么还没有反应过来?”丽娘真的是又气又恨。

她气肖凌心狠,又气阮星竹现在不值得再为肖凌这么做。

“你想啊,他是将军的儿子,见过多少大世面,又怎么可能困于一个小村子。况且现如今战事四起,京城他是一定会回去的。”

轻轻地抚摸着阮星竹嘈杂又蓬乱的头发,丽娘慢悠悠的说:“算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不如和我一起经营,天涯何处无芳草,又何必单单只想着他。”

阮星竹只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看向一旁的软白白,没有在说话。

第二天她就给阮白白又重新找了一家学堂,让白白去上学,而她则专心致志的经营自己的药店了。

因为丽娘和李河山的经营,此时药店在方燕镇已经发展出三个分店。

另一分店是在城北的那头,离这儿挺远的,丽娘常常在那儿经营,而让李河山就在家门口的两家店。

日子越过越红火,除了在方燕镇拓展了分店之外,阮星竹还采用了一个全新的模式,让别人给自己冠名的钱,而自己交给他关于药的方式,这样就算是没有制作过药草的人也能很容易的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