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你怎么回来了?”丽娘倚靠在门口拦着进去的路,不让肖凌过去。
她表情十分奇怪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反问。“怎么后悔了?这世界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
“让我进去,我知道我错了,这次我是带你们走的。”肖凌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当初他离开的这么决绝,不知道要伤透了阮星竹的心。
“哪里来的将军的儿子,胆子可大的很呢,私闯民宅,这可是要判刑的。”丽娘打量肖凌的身子,嘴中啧啧了两声,却还是不让他进去,“你走吧。阮星竹是不会见你的。”
“我想见她,我知道我错了,当初是我不对
。”肖凌说话刚刚说到了一半,就被丽娘无情的打断。
“你以为一声对不起就算了吗?知道她回来的时候是怎样心如死灰吗?现在她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我若是再让你见她,就是我傻!”
“你走吧,方燕镇这个镇子不欢迎你,毕竟现在你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将军的儿子,我们可配不上你。”丽娘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子重重的合上了房门。
正想上前,肖凌却被冰冷的房门打到了鼻子,痛他直皱眉头,但是却一声不吭,愣愣地站在黑暗中。
若是现在有人起身路过这一片儿,定会惊讶的叫出声来,还以为站在阮星竹门口的那个人影呆呆愣愣的像个鬼魂。
当然,现在的肖凌也已经像是是了魂魄一般,魂不守舍的。
他身上一阵热一阵冷,这几天在路上风餐露宿几乎都没有合眼,眼下到了方燕镇他身子一松,困意便弥漫了上来,在门口他强撑着在门前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阮星竹昨天晚上睡的有些不太安稳,秋风呼啸,好像又凉了。
窗外的叶子色色的向下落,像是下一场黄色的落叶的雨。
穿上前几日才定制好的一件小马甲,阮星竹收拾好了衣服,她头上插了一颗普普通通的玉质的簪子,轻缓地走出了房门。
果不其然。昨天晚上又一夜的冷风,竟然又转凉了,阮星竹一边打开前院的药店的大门,一边想着是不是要给阮白白也添几件冬天的衣服。
现在他们家已经不缺钱了,当然是挑着好的上阮白白穿的,暖和自己心里也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