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是不需要教?被教挂不住面子吶!
如狂风过境般肆虐粉唇的男人,不正是如此?
她的主动倾刻不到便被反客为主,若非男人明显仍存着理智,都怀疑是否也会被支解入腹了!
几乎无法喘息的灭顶之感来袭,男人才愿意松开腰上的箝制,还给彼此能呼吸的空间。
颜娧微光中仍透着晶莹的粉唇,又轻吻了颊边笑靥所在,勾起笑问道:“怎就跟裴谚计较起来了?”
她还没真正看过他生气呢!这倒是第一回。
抵着额际承昀不悦地道:“我后悔了,应该快些将妳娶进门。”
“就差个仪式,咱们小日子哪过得比他们差?”
不都过着如同夫妻般的生活了,还经不起刺激?
“他嘲笑我们没有......”圆房二字,承昀还真说不出口。
真是小人一朝得志!妥妥的委屈!
她把身边所有人婚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唯独自身婚事没半点主意,不急不徐交由家中慢慢打算,叫他情何以堪?
胸怀里揽着人仍是委屈万分,
颜娧听懂了,裴谚得了几根羽毛当能飞了啊!
也不想想昨夜谁帮的忙,今天就赶来欺负她的人?
“没事,接下来整整二十一天骨醉,还要带着娃儿,他有得盼头了。”
“要不也给熙儿来下?”
颜娧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当真?”
西尧皇帝也受了裴家的好?
“熙儿还小,可以多当几年有自保能力的小狼崽。”
将来如何无人可知,既然承熙都来了,多做点准备也无妨。
“好。”颜娧忽地偏头看了男人,吶吶问道:“你把熙儿丢哪儿了?”
“唉,熙儿该伤心了,这么喜爱的小婶婶,都几日了才想到他。”承昀为着侄儿心疼的惋惜。
“说什么吶!”颜娧没好气推了推怀中人。
“妳那宅子里那么多机关,在白露指引下玩得忘了自个儿是谁了吧!”他擒住还想推走他的葇荑落下轻吻。
“闫茵呢?”偎在水安息香怀抱里,汲取他给予的安宁。
承昀环着投诚的小猫儿,餍足地笑道:“她那样子能上哪?周婆子将她安置妳的画舫上亲自看着。”
“周婆子?”颜娧狐疑问道,承昀未迟疑地颔首,惹来了轻笑道:“看样子闫茵梁子结大了。”
“白露一下船,便吩咐漕运管事将讯息传给谜离老人,或许再过几日人也到了。”承昀推算着西尧极北到归武山的时间。
只希望谜离老人能来得实时,若真让蛊毒下在黎莹身上她也不喜。
“你觉着单珩会让谁下手放蛊?”颜娧推敲着。
承昀一听问题,连忙将她横抱而起,轻点天棚跃上偏殿房檐,疾走至正殿房檐,两人落坐在房脊上,徐徐答道:
“能与朝堂有涉略也仅剩三个妃嫔家族,李淑妃若还想藏着噎着,大抵就是贤妃得倒霉了。”
若非几年前的中秋不经意探得的消息,现下可能都还在五里雾里搞悬疑。
单珩日日出入王家,她大抵能推敲便是想找个忠心不二的探子。
放些神谕消息,不知可否放了王铭烨会重病缠身而亡?
单珩想从国子助教影响北雍基层学子做甚?
颜娧陡然蹙眉问道:“取魂针用在将死之人身上,会如何?”
时间上王家的孩子来早了,应在碧翠身上。
蝴蝶效应使得轨迹变化了不少,不说裴谚下的小手段。
他提前了大半年的时间纵情声色,残虐通房,抵死追着颜姒都不太正常。
“为何这样问?”承昀也纳闷了。
思及王铭烨,颜娧打从骨子里泛起阵阵恶寒,碧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