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感觉。

杨慧娟本来是想拒绝的，她认为这样做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看到张一天坚定的眼神，她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听你的。”

今天，张一天的决定，让多年后的歌坛多了一位歌王，少了一位人气歌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张一天的粉丝们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们偶像的变化。

粉丝应援团被解散了，之前粉丝众筹的运营资金挨个退了回去。

张一天的微博只分享音乐作品和日常，他也没有再叫粉丝买他的新专辑，他只说大家觉得不错就支持，觉得不好就等下次。

在综艺节目上，给自己的专辑打广告，张一天也同样没有叫粉丝一定要买他的专辑。

他只是用心、用情演唱专辑里的歌曲，用音乐作品的形式打广告。

就这样，一个人气歌手在慢慢往歌王的道路上前进。

……

陈航的微博，先是掉了一大波理念不合的粉丝，从二百三十万掉到一百六十多万，然后粉丝数量又开始上升了。

因为被点赞评为优质偶像，陈航是热搜第一，热度超级高

旧人离去有新人。

很多原本对陈航无感的路人，得知陈航骂粉丝后，反而路转粉，成了陈航的粉丝。

“太帅了。居然敢骂自己的粉丝，粉了。我觉得二狗子骂的很对，追车追到马路上，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行为。”

“别连偶像喜欢吃什么，什么日子，多少分多少秒出生都知道，却忘记了自己父母的生日。就凭这句话，我就成了二狗子的粉丝。这句话太赞了。”

“脱粉了没关系，多脱一个，我的地位就+1。以后二狗有了新粉，我就能以老粉的身份欺负新粉了。”

当天晚上十二点，陈航的粉丝就从一百六十万上升到三百三十万，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也就是说，陈航骂粉丝事件，反而让陈航的粉丝增加了。

这些新来的粉丝经费筛选，比之前的更加理智，更加成熟。

这也是陈航希望看到的。

也正是晚上十二点，陈航和张一天的专辑销量数据出来了。

陈航的专辑《扬帆起航》今天签售会加线上卖了六千多张，张一天的《说说心里话》销量一万加。

专辑销量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