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些个人锲而不舍的攀墙而上。
一众文臣争吵着商量应对之策,场面一片混乱。
于是,那位平日里最不着调的周世子反倒拿着刀站在石墙后,叛军过来一个,他就杀一个。
灰头土脸的吼着声“弟兄们撑住!”、“今日护驾有功,明日必定升官加爵!”看似啼笑皆非,暗地里时不时放个暗器,一时也叫瑞王的让人难以近前。
仅存的皇羽卫全聚在了那处,不知不觉竟变成了全听他的调动。
不多时。
太医慌慌张张的背着药箱过来给赵静怡包扎伤口。
赵静怡腿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太医处理伤口的时候,大公主疼的额头冒冷汗,却咬牙忍着,没出声。
温酒退到一边,抬袖帮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满眸的心疼。
赵静怡抬眸看她,忍不住道“温酒,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本宫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本宫,恐怕你家那位以后要记恨本宫了。”
温酒伸手拭去她额间冷汗,低声道“公主有时候和他真的很像。”
“什么?”赵静怡微楞,很是认真的问她“你该不会……瞎了吧?”
温酒摇了摇头,轻声道“明明是金枝玉叶,偏偏要冲在最前面。”
赵静怡扬眉道“本宫只是不想同那些人胆小如鼠,若是一定要死,何不死的体面一些?”
“不,公主不是这样的,我看到的你同他一样。”温酒说“见过人心凉薄世间险恶,仍旧怀一腔热血报家国。”
哪有人不想好好活着,而去想如何能死的壮烈?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能扛事,只能自己站出来护着家人之辈罢了。
赵静怡愣了一下,美眸忽然有些泛红,也不只是是伤口太疼,还是温酒这话太过戳心。
过了好一会儿,大公主开口道“若是待会儿……赵智的人真的杀过来了,你记得离本宫远一点,越远越好。”
温酒不解,不由得问道“为何?”
赵静怡道“本宫若是男儿身,哪有太子和瑞王什么事?赵智自小样样都被本宫压了一头,积怨深千尺。他若带人杀过来,定然第一个拿本宫开刀,你走远些,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温酒鼻尖发酸,“公主……”
“行了。”赵静怡伸手推了她一把,道“你别在我跟前晃了,快走开,别挡着本宫看热闹!”
温酒“……”
真不知道该说这位大公主心大,还是真的不怕死。
围着老皇帝的那一众大臣们吵得面红耳赤,谢玹站在众人中央,低喝了一声,“吵什么!”
少年满身寒气,冻得众人一个哆嗦,场面瞬间静了下来。
谢玹朝赵毅行了一礼,“当务之急,是立刻调兵来解凌云山之困。”
暮色渐渐深,四周血腥味蔓延,雪一直没停,若是再这样吵下去,不寻求解决之法,不是赵智杀过来,就是他们饿死、冻死在祭天台。
赵毅病情眼见着加重了不少,刚想开口说话,就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问出一句,“众卿有何妙?”
王首辅斟酌着开口道“墨羽营就在帝京城外,调到凌云山来解困,来回最快只需一夜!”
众人连声应是。
工部的人说“底下的小道虽然难行,但是总有身手利落的人能下去!”
赵丰连忙接话道“派几个武功高强之人下去搬救兵应当不难。”
赵毅点了点头,“即刻派人去墨羽营调兵!传朕令,解凌云山之困者,封万户侯!”
片刻间,赵丰就从皇羽卫里挑出几个身手利落的派出去。
几人跪地领命,临行前。
忽然有一个年轻官员开口道“墨羽营此前一直都是谢将军带的,不久之前他刚被革了职,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