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应允臣女问二皇子几句话?”
苏倾澜躬身行礼。
苏济民不满地咳嗽一声,厉声道,“澜澜,不许胡闹。”
皇上倒是摆摆手,点头同意。
“二皇子可识得那腰牌?”
苏倾澜问道。
宇文然不屑地点头。
“这东西当真是二皇子府上的?”
宇文然抬起头,不悦地凝视着苏倾澜,“自然。”
苏倾澜上前拿起那只腰牌,在手中摩挲了两下,重新盯着宇文然,“二皇子可看清楚了,这东西真的是你府上的?”
宇文然心中不满,可当着皇上的面却不敢发作,只是将那玉牌拿了过来,打量两眼。
就在此时,宇文然骤然发现那玉牌的右上角光滑无比,没有些许雕刻的痕迹。
他猛然抬起头,高举玉牌,对皇上道,“父皇,这玉牌不是儿臣府上的。”
闻言,殿内诸人,除了苏倾澜和顾霆之外,皆是一脸惊异。
“不是你府上的?”
皇上不解地盯着那玉牌。
常公公即可上前,将玉牌交给皇上。
“回禀父皇,当日儿臣设计这玉牌样式之时,特意在玉牌的右上角刻上了一个圆圈,寓意皓月当空。可是,这玉牌的右上角,什么都没有。父皇,这是有人故意想要栽赃嫁祸儿臣啊!”
宇文然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对宇文明投去了毒辣阴狠的目光。
宇文明一愣,面色很快就恢复正常,望了皇上一眼。
皇上打量了一圈玉牌,又吩咐常公公将宇文然随身带着的玉牌拿了上来,对比之下,果真发现两个玉牌的确不同。
这不同极其细微,如若不是十分了解玉牌的人当真看不出来。
方才,宇文然进屋不久,就被皇上责问,难免没有好好看这玉牌。
皇上想到这里,嘴角扬动,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他转过头,望着苏倾澜,“苏小姐是如何得知的?”
苏倾澜瞥了一眼顾霆,见他微微点头,这才接着道,“昨日父亲得了这玉牌,臣女便觉得奇怪。那些杀手各个有备而来,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将这么重要的物证留在马场了呢?难道是故意为之?”
苏倾澜轻声道。
宇文明的面色更加难看,搭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攒住念珠,双目紧盯着眼前地面,血气翻涌,又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