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非常认真,远没有她的外相看得来那么奔放。
“陆少夫人你好,我是克瑞斯汀?金,久闻你大名。”她伸出手,“承蒙陆先生信任,我会尽我所能,为您诊断你的脸上的伤。”
安夏儿是没想会会是个女医生,大方与她握了握手,“欢迎金医生,一路上辛苦了,请座吧。”
客人落座后,魏管家开始张罗着菁菁和小纹上茶。
这个时间陆老刚出门不久,自从昨天陆白将他来到了s城的行踪一透露,几乎每天都有邀陆老出去喝茶下棋的老友前来。
陆白对安夏儿说道,“金医生来自美国,在医科以及美容界都有所声望,如果说有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你脸的伤而毫无任何后遗症的人,我相信这个人一定是她。”
陆白与安夏儿夫妻这么久,明白她是伤痕体质。
她剖腹产时的那条疤,如今快四年了,都依然明显。
如今她脸上受了伤,按一般的医疗方式,估记是难以完全恢复的。
这位金医生听到陆白的话,轻轻笑说,“陆先生承蒙你谬赞我了,不过你亲自邀请我,我会尽我所能。”
“既然陆白这么说,想必金医生应该是能委以信任。”安夏儿对她说,“那就劳烦金医生了,我脸上的伤是半个月前被一个仇人划伤的。”
“好的,陆少夫人你别担心,我先看看?”金医生请问她的意思。
安夏儿点了下头,走到了另一边的沙发坐下,让这位金医生上前看自己脸上的伤。
当她揭开安夏儿遮着半边脸的那几缕头发时,眉头明显皱了一下,“那陆少夫人的那个仇家,下手可真是毒,想必是女人吧!”
“金医生又何从得知?”安夏儿有些诧异。
“很简单,一个男人如果这么恨一个人,会直接杀了对方比较解恨。”金医生一边放下安夏儿脸颊边的头发,解说道,“但女人不一样,女人的恨比男人绵长,可能会用比较毒辣的方式报复,比如夺去子宫让对方永远不能生育,或者毁了对方的容貌……”
“金医生对心理学也有所研究?”安夏儿笑。
不过当时南宫蔻微倒是想杀了她,只是一时被罗丹阻止了罢了。
“谈不上,只是因为我也是女人,女人的思维大抵能揣摩几分。”这位金医生说道,“但好在,当时这两刀并没有伤及面部神经,只要将伤疤治好便无大碍了。如果伤到了面部神经,那可能就会造成面瘫或表情不自然了。”
“克瑞斯汀你直接说吧,我夫人脸上的伤你有几成把握治好?”陆白直接问她。
金医生看了下安夏儿,“陆先生,想必陆少夫人是伤痕体质吧?”
陆白不语,安夏儿倒是意外笑问,“金医生这样便看得出来?”
“不,陆少夫人脸上的伤不久,看不出来。”她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如果陆少夫人你不是伤痕体质,去美容医院应该也能治好,陆先生不会请我。”
“所以?”陆白问她。
“两个月。”这位金医生直接给出他们时间,“到少要两个月时间,并且要到美国我所在的医院接受治疗,途中要配合,那我可以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治好。”
美国?两个月?
安夏儿皱眉,意思是她必须去美国接受两个月的治疗?
但陆白关注的却不是这一点,“百分之九十?克瑞斯汀,是我高估你了还是你的医术退步了?”
金医生明白他的话外音,不由地歉意失笑说,“陆先生,没有哪个医生会对病人作出百分之百的保证,不过你可以陪令少夫人来美国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