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哥,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开玩笑的对吧?”宋祖强撑着笑脸问道。
吴所谓眼底也有些难舍的情绪“宋祖,这段日子和你们在一起玩赛车,很开心。等我事业上成功了,我就来投资你们,那时候钱是我自己赚的,再不会被人说是啃老了。我们组建一支正式专业的赛车队伍,去参加国家办的正式比赛,赢奖金,拿冠军,让那些投诉的人以我们为荣,你们说好不好?”
回应的情绪明显不高,整个会所都笼罩在抑郁的氛围中。
宋祖看了一眼聂北,眼底闪过浓郁地阴狠,假装擦了下眼角不存在的泪渍,上前揽住吴所谓的肩膀“谓哥有志气,我们要支持。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就玩把大的,白天就去新场地赛车,算是给谓哥送行。这位道袍哥既然是谓哥的大哥,那肯定也是赛车高手,不如一起?”
聂北看了看手机,再过一刻钟就是楚韵的午休时间,他好几天没看见老婆了,想念的紧,正好今天去看看。
他淡淡摇头“我该回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宋祖拦住聂北的去路,脸上似笑非笑,语气激将“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可是谓哥最后一场比赛,你作为他尊敬的人,却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不太好?你这样也太伤他心了吧。”
吴所谓其实也想看看聂北的技术,毕竟他老爸把聂北吹的都快成神了,无所不能的样子。
只不过想到老爸的交待,他还是拉住宋祖道“别为难大哥了,他可能真的有事。”
聂北转头看了宋祖一眼,《道德经》自然灵气运转,积于眼间,只见吴所谓的整张脸,都被一层浓郁的血气和黑气笼罩。
他沉吟了下说道“我不会去,我建议你也不要去。我观你面相,你今天恐有血光之灾。”
宋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谓哥,原来他是算命的?你不会是被他忽悠了吧?这种人浑身上下,我没看出来哪一点,值得你尊敬。”
旁边的小弟立即助攻“就是呀,谓哥,我们赛车会所的地位,可都是凭实力拿到的,就连您当初进来,也是赢了祖哥,才当上老大的。你如果想让我们承认他的身份,那就得让他跟我们比一场,赢了所有人,我们就认他是大哥,否则嘛……”
吴所谓也觉得有点难槛,尴尬的把聂北拉到一旁“大哥哎,你不是说同意我今天再玩最后一次吗,怎么又反悔了,你不会打算去告诉我爸吧?”
“你相信我的话,就跟我一起走。不相信的话,我就一个人走了。至于你父亲那边,我还真没那个闲功夫。”聂北的声音更冷了一点。
“大哥,论医术,我自然相信你,但我爸也从来没说过,你还会看相呀?别闹了大哥,我知道你一听到赛车就觉得很危险对不对?其实没事,我技术好着呢,特别安全。你要是不放心,就跟过去看看呗。”
聂北的神情严肃,让吴所谓心里有些犯怵。
难道大哥说的是真的?
要不然今天他也别去了?
不行,不行,他如果不去,肯定要被宋祖等人笑死,说他胆小如鼠。
宋祖生怕吴所谓真的被忽悠走了,赶紧上前来,揽住他的肩膀“谓哥,这种人你信他干什么,我们在一起玩多开心呀。你也说了,赛车未必不是正经职业,反正你想干事业,为什么不干自己喜欢的事业呢?”
宋祖舌绽莲花,吴所谓听得怦然心动,竟然觉得颇有道理。
吴所谓问今天的新场地在哪儿?
宋祖凑到他耳边说了地名,吴所谓惊呼出声“坟地!死者为大,惊扰了他们会遭雷劈的!”
“我都打听过了,是一片无主坟地,就算有些磕着碰着也没人追究。本来我打算晚上去的,那样更阴森刺激,不过晚上还要给谓哥开践行宴,那就放到下午好了。怎么,被算命的骗子一忽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