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家势力那么大,想知道她的真实来历,并不困难。
至于她得罪过的人,那就海了去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
只是如果是竞争对手下的手,那为何这几年都没有动静?
这也说不通。
聂北摸出手机“龙家那边,还是我来问吧。”
毕竟现在龙家对他很是敬畏。
花想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她已经和龙家算是撕破了脸皮,现在再去质问,的确没什么立场。
十几分钟后,聂北放下电话,朝她摇了摇头。
花想容顿时更加迷惑了。
聂北轻拍她的肩膀“别伤脑筋了。既然不是龙家,那就是有企图的人,对方拿捏住了你的亲人,却一直不出面,肯定图谋更大。
既然如此,一动不如一静,那我们不如守株待兔就是了。只要他有目地,就一定会主动找上门。”
天色已经擦黑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村里。
花家原来的房子已经不能再住人。
村长将村部收拾了出来。
还把自己家新被子等物品都搬了过来,给花想容用。
好多村民们看见花想容和聂北,也是客气热情的打招呼。
这和他们进村时候的冷漠脸,截然不同。
花想容走进村部,坐下歇息,奇怪的问道“这些村民,好奇怪。”
聂北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花想容这才明白的点点头。
两人说了会话,村长又来热情的邀请他们过去吃晚饭。
花想容摇头拒绝,说是没什么胃口。
聂北想到自己储物袋里还有干粮,也拒绝了。
不过还是假装去小卖部,买了几筒方便面。
老村长很有眼色,放了几瓶开水,就知趣的离开了。
还吩咐人,不准靠近打扰村部的两人。
晚上村长家可热闹了,凡是还守在村里的人,除了瘫床铺上不能动的,全都聚齐了。
村长站在一块石头上发言,他把聂北给的五万块钱拿出来晃了晃。
村民们的眼睛顿时就绿了,呼吸也重了起来。
这么多钱哪?
他们村里的年收入,不超过两千块,这么多钱,可是几十年才能赚到的。
“傻妞这孩子孝顺,还嫁了个挺大方的男人,虽然自己穿着不乍地,但倒是愿意给他丈母娘花钱。
他们过两天就要走了,所以今晚开始,我们全村都要动起来,用最高规格,把花婶子的坟修好,碑立好,上坟的路也一起搭好。
得把活儿办得漂亮,人家才愿意掏钱是不是?这五万只是订金,后面还有十几万。只要活儿干得敞亮,让他们满意了,到时候大家都能分到钱。
我把丑话放在前头,不想干活,想混水摸鱼的人,连钱味儿都别想闻,我可不是那种耙耳朵。干没干活,我眼睛亮着呢。”
后在还有十几万,天哪,这傻妞难道是嫁给了地主?
这么多钱,就用来修坟,还真有钱人哪。
村民中有个二流子高声道“村长,他们今天进村的时候,我在墙根看见了,穿的衣服都不乍地,一看就是地摊货。
不像是能拿出大十万的人,这钱莫不是来路不正?我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万一是偷来的滴怎么办?”
老村长白了二流子一眼“你懂个屁,人家那叫低调,财不露白。我管它钱怎么来的,反正等到我们手里,我们马上就把它花了不就成了。就算有人找上门,那也是找他们,与我们何干,我们可是付出劳动力赚取的。”
村民一听,还是村长精明。
就这么干了。
于是村长开始分派起来,这一部分人去把上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