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邮轮上的生活真是精彩啊!”周博衍走在伦敦湿漉漉的石板路上,颇有些不舍的说到。
许三山在一旁冷冷的说到:“这一路上我们哪里是逃往啊?给圣地亚哥帮会组织的偷渡费比认识两万美元,你给十万!在墨西哥买了一辆明显是偷来的豪车,你给了二十万美金,讲讲价不过三四万美金...这些都还好,在邮轮上,赌博就输了数百万,给那些兔女郎的消费你动不动就是几万美金!这些钱可都是组织的钱,你用的不心疼吗?”
周博衍耸耸肩,说:“不心疼啊,你都说了是组织的钱!”
许三山一时哑口,显然被周博衍气得不轻,说到:“你可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都是华夏普通民众起早贪黑辛辛苦苦的劳作换来的!你却,你却这么轻易的用掉?”
周博衍有些头疼,说到:“这些钱,虚无之岛会补给组织的,你能不能别说了?”
“我也要说,奢靡只会消磨心智,殊不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周博衍被许三山说的心烦,打断了许三山要背诵文的冲动,说到:“这一个月余,我可是吃了大苦的,总不能委屈了自己。好了,你也别念叨了,咱们现在还在英吉利呢,回国再说好吗?”
许三山此时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周博衍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医生,每天都会给许三山治疗的。许三山也是个知趣的人,并没有继续教导周博衍,他说到:“现在去联系伦敦的暗影,让他们准备咱俩新的身份,咱们就可以安的乘坐飞机回国了。”
“那就好啊,在美帝憋了一个月余,在邮轮上被那些女人轮番的诱惑,终于可以回去找玲珑...”
许三山佩服的就是周博衍的这一点,周博衍对投怀送抱的女人还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实在有些让许三山怀疑周博衍的身体问题,现在听来、原来是在华夏已经心有所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