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个忙端来茶水,递给老夫人。
许久之后,老夫人才停住了咳嗽声,稳住情绪,抬起眼眸,不悦地瞥了顾宁一眼。
顾宁心虚地低下头。
“夏家虽然也是京城的望族,夏明这些年在京城算得上是叱咤风云。可是,他的这个女儿着实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
老夫人停住了咳嗽,第一句话便说起了夏芳芳。
顾宁想要为夏芳芳辩驳两句,可是看着老夫人的面色都尚未和缓下来,一时之间辩驳的话都堵在嘴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芳芳先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求得陛下将她赐给你兄长做了妾室。今日又因为苏小姐教训了她几句,就来给你哭诉。日后,若是她次次都用这样的法子,挑唆着你与长嫂为敌,岂不是要家宅不宁?久而久之,这京城上下人人都知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却无法与兄嫂和睦相处。传出恶名,还有什么人敢娶你?”
顾宁仰着头,不服气地望着老夫人的双眸。
老夫人看到只当做没有看到,接着道,“夏芳芳既然已经入门为妾,便该行妾室之责。只要苏小姐不做过分之事,她合该领受。”
顾宁再也无法忍受,立即站直了身子,“娘亲这话说的未免也有些太刻薄了。难道芳芳做了兄长的妾室,就该被苏倾澜欺辱吗?她一心只是想要求得白头人而已,她有什么错?”
“她错就错在不该妄求你兄长为白头人!”
老夫人再度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一次,顾宁却没有上前。
她心下也是委屈不已。
自己这么多年来,行走江湖,见多了那些痴情女子,最后却都被男子负心,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好友也被兄长白白辜负。
“兄长怎么了?兄长和芳芳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如若不是苏倾澜,兄长本就该迎娶芳芳过门。分明是苏倾澜不知用了什么腌臜手段,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向着苏倾澜,却不肯为芳芳说话呢?”
顾宁说的激动,眼眶都憋得通红。
老夫人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一心一意只以为夏芳芳是个好人,却不想她竟然已经如此不可救要,颠倒是非黑白。
“若是夏芳芳真的只是求你兄长为白头人,为何要自请做你兄长的妾室?一个只看重感情的人,会甘心做自己心爱之人的妾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