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季随云才是强势的,他说一不二,他把人家铁链子锁住,可卢嘉鱼就是觉得那个男孩子才是始终占据着主导权的那个,如果他要季随云跪下边亲吻脚趾边表白,季随云可能都会欣喜若狂的像狗一样乖乖跪在他脚边。
“算了,不纹了。”季随云声音似乎是带上了湿润的哭腔:“不纹了,我怎么舍得阿白疼呢。”
“囡囡,乖呀,我没有糟践你,你要在我身边好好活着。”季随云低下头去,半天没抬起来。
“……那我走了?”
“来都来了,那就帮我纹个小东西吧。”
季随云把上衣刷的脱下来,他点着自己坚实肌肉流畅的胸膛:“你自己发挥,就,弄对儿兔耳朵,再添个青灰色小蛇。”
卢嘉鱼喃喃着吐槽:“娘们儿唧唧的,恶心死了。”但还是飞快的在电脑上设计出图样。
小图文的很快,至多半个小时就弄好了。卢嘉鱼把保鲜膜裹在季随云新添的纹身上,交代道:“最近别吸烟喝酒,多抹点身体乳,结痂的时候痒了不要挠。”说完她才发现有点多余,季随云后背上总计纹了长达三十多个小时的图案都是她的作品。
“好的,谢谢。”
临出门的时候卢嘉鱼还是忍不住多嘴:“……实在不行换个人吧,他明显是对你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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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不了。”季随云摸了摸胸口:“至少再也找不到一个让我想狠心又始终舍不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