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点,其实没什么的。你要相信自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你相信自己,你就能行。站起来,对着那两个敌人说道,滚你丫的!”
那个士兵爬起来,可是,刚才那恐怖的影像依旧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令他后怕了起来。
林懋霖来到一个尸体旁,对着那个躺在地上,已不见了头颅的敌人说道:“滚你丫的!跟我说,不要怕,他们已经死了。”
顺着林懋霖的话语和动作,那个士兵勉强说出口来,“滚你丫的!滚你丫的!滚你丫的!”然而,此刻,他的鼻子和眼睛有一种莫名的液体流出。这话他连续说了三遍,就是这三遍,让他涕泪横流。
“好了,解气了吧?那我们出发了!”林懋霖命令道。
看着身旁两个士兵,林懋霖有一种感慨,那就是,他们两人这就算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了,然而,除了这两个左膀右臂,似乎也没其他人了。
“他们是沿着这条路走的吧?看这泥印子和泥泞的山路上,一看就是刚走过不久。”
那个士兵解释道:“林将军,你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和队伍走散了,我一个人在那边,看着他们在这边,乌将军一个上挑,一个敌方士兵就这样,身体向上一摆,人轻飘飘的挑飞了起来,然后落到了数米开外的山丘下了。最后,乌将军大呵一生:“逮,前方贼人也敢拦路?我不拿下你们人头,就算对得起尔等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士兵竖起了拇指,点头哈腰,道:“乌将军真乃神人也!”
另外一个士兵也点头,道:“乌将军在传授我们武艺的时候就是这样,枪能当刀使,刀能当枪使!”
对于这个乌将军,众人的口吻和赞扬都是不约而同的趋向于一致。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林中似乎有什么在动。
林懋霖身旁的两人依稀能够感觉到,一点点不安。
那个还在赞扬乌迪尔神勇的士兵急忙跳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说道:“林将军,你感觉到了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山林之中一样。”
林懋霖看了一眼远处,语气平缓的说道:“不用看了,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林懋霖的话语一出,他身旁的两人脸色一变,那人惊讶的说道:“林将军,我们要不要诈降?”
林懋霖拍了拍他的脑袋,道:“诈降什么?刚才,我们几个杀了他们的人估计已经被他们看在眼里了,这会诈降,你想,敌人会同意么?他们会没有意见么?或许,等他们把你绑起来之后,先是一顿毒打,然后就是狗头铡伺候。那个场面,鲜血淋漓呀。”
那人一听,脖子一缩,连连摇头,道:“我不想死,林将军你快想想办法,我们一定能平安回去的是不是?我还要守牢门呢。”
他身旁的另外一名士兵吓唬他,道:“就像你看守别人一样,这会好了,轮到敌人来看守你了。跑步跑得掉你自己最清楚了。”
士兵急忙做下来,哭泣道:“我只是一名监狱小卒啊,如果非要杀,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求你们,手脚麻利一点,我不想看到自己的鲜血,更不想看到一只耳朵。”
正在哭泣的这人叫做李守笼,另外一名士兵叫做马大壮。一个能说会道,一个不善言辞,两人戛然相反的性格又会有怎样的情感碰撞呢?
李守笼虽然看上去是一个软蛋,可是,一旦遇到什么憋气的事情,他也会大打出手!
拿出一贯只有监狱长才有的性格来。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密密麻麻,根本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
他们走上来,将林懋霖,李守笼,马大壮围了起来。
李守笼向两人守候缩了缩,道:“两位大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啊。我不是可是跟你们一伙的。”
林懋霖拍了拍他,道:“不用怕,在军队中不是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