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继续接着昨天拍。
“你莫骗老子哈。”
“爱信不信。”
“咔,任西西,嘴角撇的幅度再大一点,别太收着了。”
“爱信不信。”
“好,过!”
胡广生坐在沙发上看着马嘉祺:“有点太不尊重人咯,现在是哪个在掌握局势?龟儿搞不清楚状态。”
“好,杨坤给拔钉子特写。
胡广生,动作慢一点节奏性的疼痛,给点抽筋似的反应。
还有状况两个字别说那么周正圆润,“况”字说半截留半截。
好,再来一遍。潘哥拔钉子动作不紧不慢,很棒,继续保持。”
拔钉子、抽着疼。
胡广生咬牙切齿:“你做啥子?”
李大头拿着钉子皱着眉头,给正面镜头,头发卷的快赶上锡纸烫了:“拔钉子。”
倒红色药水、胡广生缓慢抽筋似的翻了个面,背对着镜头缓缓又翻到正面,隐忍着沉声道:“又做啥子?”
“上药。”
李大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倒的啥子药?”
李大头回答:红花油。
马嘉祺看不下去了:“红花油,是治跌打损伤的。伤口涂不得,你这个伤口要先消毒。”
胡广生狠狠地附和道:“消毒。”
“哪个是消毒的?”
“酒精。”
胡广生看着酒精道:“这个怕是有点痛吆。”
马嘉祺轻描淡写回答道:“这个不痛。”
胡广生撇了一下脑袋,示意大头撒酒精。
大头撒上酒精,胡广生疼的抓沙发,身子又是半翻着。
马嘉祺疑惑道:“那么痛么?”
胡广生喘着气,问道:“不是不痛咩?”
马嘉祺:“痛点就痛点嘛,反正是消毒了。
指挥李大头道:“你,拿那个小瓶瓶里的粉粉撒上去,纱布包起来就行咯。”
“等等。这个痛不?”
胡广生脸上带着汗,问道。
“不痛。”
李大头撒粉粉。
胡广生疼的一脚踹翻了急救箱,急救箱的药品撒了一地,胡广生疼的瘫倒在地板上。
声音颤抖着问:“你不说不痛吗?”
马嘉祺展颜欢笑:“他楞么怕痛哦,我觉得不痛,我觉得都不痛。”
“你肯定觉得不痛。”
李大头对着马嘉祺说道。
四段撒药爆炸的疼痛戏份,三位演员演顺了,尺度拿捏的刚刚好,张宇演的尤其逼真,四段疼痛翻身的戏份,好像都一样,却又不一样,很有趣。
扑哧,随着片场接二连三的笑声,整个剧组都憋不住了,忍了半天的笑声带着传染性,使得全场笑了出来,片场没一个冷静的人,甚至连看拍戏的马大妈都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向天歌看完片段,道。
“任西西、潘哥、张宇,再来一遍,保一条,状态挺不错,继续保持。
老钱,老钱,安排好机位,再来一遍,各部门准备。”
……
当大家劲往一起使,拍起戏份来快的离谱,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间放饭,下午继续拍摄。
“枪。是真的咩?”
“你明天看新闻就晓得真的迈假的哩。还真滴迈。
到我们兄弟伙这种杀人如麻的悍匪,也算是你人生中不可多得的经历。但是也莫怕,我们借你这个地方避下风头就走,你好好配合,没得事的。”
“那我要是不配合,你们会开枪吗?”
大头:“开枪你就死求咯。”
马嘉祺犟着:“那我就不配合。”
胡广生放下水杯,坐起身,看着马嘉祺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