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的吗???、我们的关系有点太暧昧了啊啊啊和可恶怎么只有声音没有画面我心痒得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十分钟后,湿漉漉的水响随着脚步声“啪嗒”、“啪嗒”地传来,画面骤切,一只手将湿溻溻的头发向后拨,它们的主人仍闭着眼睛,模样懒散。
一个战斗澡似乎让秦封的不适缓解了一些,他闭合的眼眸张开一道缝隙,不经意间闪过两道精光,随后又掩在眼睑之下。
他的唇角开始翘起,看上去没像方才那么不好接近,他洗脸、刷牙,电动牙刷塞在嘴里的时候他腾出手打了个响指。
没有反应。
他蹙起眉,倒也不恼,歪歪头又打了更响亮的一次。
音乐声远远传来,是爵士摇滚,秦封满意地眯了眯眼,握住牙刷的握把接着刷牙,再之后,他用热毛巾敷了敷脸,拆开一套新的剃须套装,用剃须膏和剃须泡沫刷打出泡沫,均匀地涂抹在其实看不出多少胡茬的脸颊上。
“?~”
他跟着旋律轻哼,剃须时侧着脸,下巴高高地仰着,在整个洗漱过程结束后也没有再放下。
按动开关,吹风机呼呼作响,秦封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头发,还未完全吹干就像厌倦了似的将吹风机放回洗手台上,在走出洗浴间的路上一只手揉弄着半湿不干的发丝,胡乱揉出一个类似背头的发型。
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起来了,有两缕湿发搭在额头额角, 他没去搭理,只是哼着曲调走进卧室。
镜头静静地停留在半掩着的房门,弹幕一半在尖叫一半在悲鸣,间或夹杂着几条妄图得寸进尺呼唤机位不要光给脸特写再往下点啊啊啊啊的发言。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一只手拉开,浑然不忌、始终裸着身体在屋子里晃荡的秦封此刻终于好好地穿上了衣服,白毛巾依然搭在他的肩膀,承接着发尾流下来的水滴,但对比之下却显得他没好好系扣子的丝绸衬衫别有一番高级的情色,白花花的肌肤像某种柔软又有嚼劲的软糖夹心,被红酒般丝滑浓稠的面料不甚用心地包裹成一颗太妃糖。
他仍然赤着双脚,裤子拉链严丝合缝地拉上了,但皮带门户大开,中间那一段绕在腰上,没扣上的左右两截顶端和尾端则大咧咧地垂下来,随着每一步的迈出潦草晃荡。
弹幕池陷入了一定程度的宕机,堪称静默地注视着秦封悠然走回书房,坐回椅子上。
&ncky盒——从中抖出一根,另只手不知从哪变出一个高档打火机,然后叼烟低头,手掌半拢,火苗在嘴里这根“烟”的末端停留了一秒,将它“点燃”。
秦封轻轻咂了下嘴,随手将烟盒和打火机都丢在桌上,“呋”地吐了口烟气。
直到这时,他才漫不经心地抻了抻脖颈,两根手指将烟夹到一边,唇边笑容轻佻。
微微沙哑的低音响起,略带鼻音,含着笑腔,吐字间有细微的喘息,慵懒又松弛:
“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