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名字之类的,家长里短也说,生意上的事情也说,说着说着说到床上去,便被宁毅脱光了衣服,冬天嘛,滚床单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接下来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方面,她已经能够适应这些事情,在宁毅面前,不至于害羞甚至是喜欢上了。另一方面,其实她的身体颇为敏感,刺激强烈时皱着眉头咬紧牙关跟受刑也似,但反正憋住了不肯发出声音来。折磨女强人的感觉很有趣,有时候宁毅故意停下来,她过得半晌望宁毅一眼,随后小小地打宁毅一拳,扁着嘴有些嗔恼,随后眼一闭头一偏,双手抓被单继续受刑“快点啦快点啦……”
她会做一点小小的主动,随后就害羞得不得了仿佛做了很大的事情一般,宁毅倒也喜欢这种感觉。
闺房之乐有不少有趣的事情,苏檀儿那绣床毕竟是用了好些年了,两人大概睡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忽然开始发出些小声音,第二天宁毅回家的时候发现床铺已经被拆得干干净净,几名家丁轻手轻脚地将一张看来就非常结实绝对不会动的新床抬进来,轻手轻脚地组装着。他们之所以轻手轻脚,因为苏檀儿就坐在旁边的书桌前闷头处理事情,大概吩咐了这帮人尽量不要打搅到她,因此这些人也就只好尽量放缓了动作。
就这样,明明是苏檀儿吩咐换床,她却在旁边装作完全看不到的样子,这帮家丁也只好痛苦地组装着床铺。宁毅看了觉得好笑,他搬张凳子坐到旁边看,随后发现自己有点挡路,砰砰砰的挪到苏檀儿身边去,也不说话,苏檀儿的脸倒是全都红了,仍旧闷头处理公务。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也就是在这种装模作样中过去的。
除了与苏檀儿的相处,到处的拜访,其余的时间,其实还是有不少的。这段时间里,宁毅与康贤要了一批匠人,准备往水泥的方向进行研究,主要是为了给自己修房子做准备。
他没有在这事之上花太大功夫,只是说了个大概的方向,石灰跟粘土的混合烧制之类的,采用不同的原料多做实验,其余的便交由那批匠人慢慢去弄。
这事情的难度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如今建房、建城墙也有一批水泥的代替方案,只要确定方向,弄出一批水泥来并不困难。只是没有非常专门的生产线,研究和制取的花费肯定很高昂,但无所谓,拿钱砸就行了,自己先修栋小别墅再说,这个无所谓造福万民,先造福一下自己,开了个头,其余的如果康老有兴趣,或者那批匠人有兴趣,便交给他们去发展吧。
这段时间,宁毅去了秦老那边两次,两次秦老家中都有客人,似乎还是从外地过来江宁的官员之类的,要么是途经,要么是回江宁省亲,于是过来探望秦老。这事情与去年的情形大有不同,说明如今有些东西,已经在开始发生明显变化了。
第二次去的时候是十一月二十一,仍是大雪天,这次见到了秦桧。
此时江宁已开了酒禁,云竹那边的小作坊里开始酿第一批高度酒,并且有了成果,他这时从云竹的小楼那边过来,顺手拿了一坛准备送给秦老。去的时候,里面正在待客,他将酒交给秦夫人,特意叮嘱了几句这酒度数高便准备走,但秦夫人早将他当成了值得信任的子侄辈,这时候将他留下“你且等等,我去拿些东西给你带回去。”
这位老夫人知道宁毅性格,也不说让宁毅见秦嗣源,随后偷偷地过去知会了秦老,方才拖了他进去见人。秦老原本便是大官,老夫人于官场上的事情其实还是知道一些的,她知道让宁毅见见这些当官的总有好处,有秦老在,宁毅也吃不了亏去,用这种方式让他过来,其实也是极亲昵的表现了,宁毅一时间也只好领情,在秦老的引荐下,与里面的两个中年人通了名字。
其中一人便叫秦桧,字会之,时任御史中丞——秦老没说这个,但宁毅大概知道是这人了——其人身材高大,样貌端方,目光看来颇为睿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