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靠山,农贤赵敬慈便是读书会的大将,这样的事情,几位大王自然是不信的,只是这等行径异常歹毒。
“有段时间,倒也传过‘读书会’是我周某人指使的……”周商这样的说了一句。
许昭南嘻嘻哈哈“说我的也有……”
“那到底是谁的?”
“先表个态,跟我没关系。”
“读书会这些人,用心歹毒,想的是挖我们的根,不能姑息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时宝丰道“何先生怎么看?”
圆桌那边,何文简单地翻完了供词,随后拿了一本小册子在手上,此时还在慢慢翻阅。
“……何先生自然是被栽赃的。”房间里只微微安静了片刻,许昭南笑道,“歹人这样做的目的,也很明显嘛。”
“咱们公平党这两年,英雄辈出,也龙蛇混杂,总有耐不住寂寞的,想要借西南那位的名义,成一番大事,就我那片,可不止读书会一家干过这种事。”
“还有其他人?老周说说。”
“已经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咱们今天公平党五方,一脉相生,同气连枝,都是在《公平典》下聚义的兄弟,按照何先生的说法,其实真要说起来,第六方、第七方,只要有实力,也可以一道聚义,譬如‘大龙头’那边,就属于可以一起吃饭的弟兄……可这读书会,它跟其他家,不一样……”
“读书会狼子野心,他们其实不认《公平典》,,是有异心之人,此事若不能解决,后患无穷……”
“何先生,你觉得如何?”
……
“……何先生?”
……
时宝丰将手,伸了上去。就在要碰到何文手中书册的前一刻,他看见那双眼神抬起来了,朝他这边,望了过来,他的手便停在了空中。
……
“何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
“你们觉得……这小本子上的东西,有没有道理?”
厅堂之中,何文的声音,传出来了。
申时二刻已经过了些许,厅外深秋的天光走向迟暮,外头的众人还在布置着重阳节的菊花与彩灯。厅堂内安静了一阵,五人的目光交错,时宝丰的手伸在空中,在他后方不远处,两名幕僚依旧面无表情地站着,名叫小于的幕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他自然知道这些供词和小本子是怎么来的,五湖客栈或许并没有读书会的人,一切都是二公子时维扬的布置,时宝丰则是要在公平党内部统一对“读书会”的共识,让一些压在暗地里的牌面变得更加清晰,“读书会”便是一张不能不看清楚的暗牌。
原本这不该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但何文似乎想要将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
几人的目光打量着何文,何文的目光,也冷漠而平静地与众人对视。过得片刻,手持茶杯的高畅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许昭南向何文举了举右手。
“老何,今天谈的不是这个事情。”
“是啊何先生。”时宝丰的脸上也绽出笑容,“你别卖这种关子。”
“那我们今天谈什么?”
“就谈这读书会背后的到底是谁。”
“我先表个态,跟老时我没有关系。”
“跟我这边关系也不大。”
“何先生,读书会对公平党危害甚大,含糊不得,您表个态,我们也好心中有数。”
“那我表什么态呢?”
“这‘读书会’说他们的后台是您,您说是不是吧。”
对话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行着,许昭南与时宝丰的表态最为迅速,态度也最为积极,高畅只偶尔插上一句嘴,而周商蹙着眉头,望着何文,何文笑起来。
“看起来老时老许你们非得要我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