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天哼了一声,说道“拓跋明月,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我不想说出他的身份,但并不代表我以后不会说出来。昨天周冲被人打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周冲虽然做事有些鲁莽,但他毕竟是周家的人,不是谁想打就能打的,打他的人,总得站出来给周家一个交代才好。如果拓跋小姐认识那个人,麻烦帮我带句话,三天内来我周家赔礼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如果我知道周冲被谁打了,一定带话,可惜我不是百晓生。”拓跋明月说。
周长春见气氛有些紧张,便说“天儿,明月是贵客,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在为人处世这方面,你还得好好学习啊。明月,你难得来周家,这次就多住几天。”
“周爷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江南还有些琐事需要我处理,所以我得马上赶回去。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再来看望周爷爷。”
时间不久,拓跋明月就告辞了。
送走拓跋明月,周长春回到客厅,看了一眼周少天,板着脸说“天儿,方才你言辞激烈,不懂内敛,看来你还是没理解爷爷的话啊。”
在周少天眼里,周少天各方面都做的不错,但就是城府不够,一个男人,岂能没有城府?这是致命的缺陷。
周少天小声说了句“爷爷,你真相信她脸上的雀斑是乡下村医治好的?她分明就是在狡辩,其实她脸上根本就没长雀斑,这是她退婚的计谋罢了。”
周长春何尝不知道拓跋明月在撒谎,但这件事心知肚明就好,有什么必要,一定要当面撕破脸?
“你让她尴尬,你自己就不觉得尴尬吗?既然你知道她故意用这种办法逼你退婚,那你就不想想她为什么这样做?”
“哼,她无非是看不上我罢了。”
“这就是了,互相给对方留一份面子,岂不更好?”周长春喝了口茶,继续说“明月是个聪明人,说话做事都极有分寸,这点你们同龄人里面,很少有比她更优秀的。”
周少天皱了皱眉,没有再出言反驳。
“你昨晚让郑开文跟踪她?”周长春又问。
“爷爷,你知道了?”
“方才你们说的那么明显,我要是再猜不到她说的那个人是郑开文,我这几十年的家主也白当了。你说她和一个姓陈的在一起,这个人莫非就是陈东?”
周少天眯了眯眼,“八成就是他,而且打伤周冲的人,很可能也是陈东。所以我才让拓跋明月带话,如果陈东不主动来周家赔礼道歉,那我就把他活着的消息,告诉江家!我们周家没有人能对付陈东,难道江家也没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