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听到柳大夫的话,整个人已经哭在他身边,在虞美人身边,有些无措看着她,“我女儿那可曾身体有伤?”
柳大夫点头,“自然啊,如今平王妃的身子需要静养,断不可再被惊扰,否则难有子嗣,同寿数也不利啊。”
一时听到这些话,李氏能忍得住,直接站起来,大骂虞月儿,“虞月儿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若是当真对我有不满,尽管冲着我来,为何要残忍对你妹妹和她的孩子出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虞月儿只觉得想笑,毕竟这张嘴啊,当真是不收拾,永远都不会知道错处,可惜李氏对虞月儿的想法没有一点儿察觉。
平王抱着虞美人,李氏站在一边毫无办法。
她恶狠狠地盯着虞月儿,可是察觉到了虞忠在此,便十分幽怨的看了虞忠一眼,“相爷,你今日可要为咱们的女儿做主啊!”
虞忠点头,他当然要为虞美人讨回公道,不管从哪一方面,可惜墨昀身后的虞月儿没给他一点儿机会。
李氏大概也知道目前的情况,看着墨老夫人,“之前在丞相府,我和美人对虞月儿那是掏心置腹,也一直都在忍受,可如今呢,她竟然已经到了侯府,还不收敛吗?”
“想当初她于冬月想吃荔枝我念她母亲不在,她很想吃,我便是并求着相爷请人从岭南送回来!”
“结果未曾想到吃了后,她生病却埋怨我,是我这个母亲对不住月儿,不过顶撞她两句,便被她推下了湖!”
“且不说之前美人手中的各种首饰皆是先给了月儿挑选,吃穿用度我一点儿都没有亏待她。可如今呢……”
众人看着虞月儿的眼神也不对,可是有那么一两个知道实情的,眼中充满着不屑。特别是威虎将军的妻子沈婉儿,她当初可是在宫宴之上见过虞月儿的,自然知道虞月儿是什么性子
李氏似乎觉得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信誓旦旦地说道,“月儿当初生病了,觉得自己是冒犯了娘亲,并要求着我和美人去寺庙步一步一叩十步一跪,句句说来心酸,可惜的是,这些事情你就一点儿都没有记得恩德!”
而墨昀和墨老夫人则是笑了笑,对于她的话一概不听,毕竟有些话自己心里知道,其他的就不在乎了。
虞月儿一直听着李氏的话,愈加愈觉得可笑,她抬头看了一下虞忠,不知父亲大人是否也是这样想的!
冷笑地看着,此刻脸上有些不愤的众人在看热泪盈眶,正在哭诉的李氏说出这句话当真是可笑,她冷笑着说“若我当听众,我又该如何辩解呢?”
李氏心里一秃噜,说“我对你不薄,你现在竟然出此狂言你还想污蔑我不成?”
虞月儿反问“我拿什么污蔑你,母亲,你这张嘴厉害的啊,我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我怕又说上一句,只怕你会觉得我在辩解!”
“哪里不是在辩解?虞月儿我当真是当初看错了你!”李氏心中虽然觉得有些不妙,不过她看了一下众人的脸色,发现她如果再继续说下去,只怕虞月儿的名声会更臭,到时候平王和高贵妃也会很高兴。
可惜虞月儿从来都不是一个废人,也不是一个爱吃亏的人。
“母亲说当时我爱吃荔枝,可是母亲可能知道我这个人最吃不得荔枝,之前侯爷曾为我买过一些,我便差点没有了性命,所以我岂会要求着你吃荔枝?母亲说的有些话当真是可笑!”
“再者母亲说我发病,还不是因为你非得逼着我吃荔枝,所以才发病,要母亲去寺庙之中一步一跪十步一扣的事,我想在寺庙应该也不常见,不如母亲说说是哪座寺庙派人去问问?”
“母亲还说些什么?母亲还说些妹妹的首饰是我拿的,可是我记得我娘的首饰,不对,应该说我娘的嫁妆曾经出现在二妹妹和三妹妹的房中,若不是有墨老夫人做主,只怕我连拿也拿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