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深低醇富有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突兀的在病房内响起,那股磁性宛如那醉人而浓烈的醇酒一般,有着教人不饮自醉的魔力。
男人如雏鹰般锐利的眸子,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深邃,仿佛只需要看他一眼,就像是被深深的吸进了一轮巨大的漩涡,教人无法挣脱开来。
躺在病床上一脸痴迷盯着他的陆予初,竟然被他问的鬼使神差乖巧的点头回应道。
“嗯,好看。”
他向来长着一张能蛊惑人心的俊脸。
霍遇深邪魅的挑眉,深邃的眸子蕴着一丝玩味的戏谑,他神色慵懒的继续引导她道。
“好看?那我不做点有意义的事,岂不是会辜负霍太太对我这么好的评价?”
他说着就邪魅的站起伟岸的身姿,他身形挺拔,在炽白灯光里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就像是神邸看着脚下的尘埃一样带着一股危险的迫力。
陆予初莫名的看着他,只觉得呼吸一窒,人瞬间如梦初醒般的从沉迷中醒悟过来,特别是注意到她刚刚都说了什么时,她羞愤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这突然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每单独跟他在一起,脑子和行为就不受她的大脑中枢思考,就会被迷惑了一样。
所以就在霍遇深祥装要走过来时,陆予初如临大敌般的一怔,猛地错愕的瞪大双眸,无措的眨巴起来,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慌忙扔下一句话,就拉高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像只鸵鸟般的将自己保护起来。
只听她说道。
“我困了,先睡了。”
就用被子把自己给捂得严严实实,深怕霍遇深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
这男人怎么就像个魔一样,令她不由自主的为止着迷呢?
看到她这么可爱又透着几分幼稚的举动,霍遇深噙在嘴角的笑意越显浓郁,他以前怎么就没觉着这小女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但转念一想也是,过去的五年里他除了想要她,或者,她为了钱打他电话恳求他回来,会在床上狠狠的要她一番,两人的交集并不多。
五年的时间,除了霍夫人为了羞辱她把她喊回霍宅,两人的交集还没床上度过的时间多,他哪里有时间能看到她的这一面。
最为关键的事,她不过是舒沁的替身,他又去了解她做什么呢。
霍遇深想到这,想要逗逗她的兴致瞬间荡然无存,英俊的俊脸也变得寒风刺骨,他神情冷漠的屈身坐在沙发上,继续翻阅未看完的文件。
蒙着被子,潋着呼吸躲在被子里的陆予初大气不敢喘一口,竖着耳朵聆听外面的动静,在没听到任何的脚步声时,她无措的眨巴两下双眸,却并未敢第一时间去查看那个男人的动静。
也是隔了好一会,陆予初才小心翼翼,缓缓的拉下盖过头顶的被子,只露出一双圆溜溜澄澈的眸子,在看到霍遇深已经坐下重新在翻阅文件时,她不由暗暗的松口气。
好在他什么也没做,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俨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接下来的时间,陆予初也不敢在乱看,许是真的困了,她躺在病床上没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霍遇深处理完所有的文件,病房内的时针已经指向午夜十二点,霍遇深疲惫的闭上眼睛,伸手捏捏肿胀的眉心,这才觉得舒服点。
“唔,热,好热。”
一声细碎的低吟声猝不及防在病房内响起,霍遇深浓眉一皱,放下捏眉头的手,神情冷漠的睁开狭长的眸子,深邃的视线下意识的投向病床。
正巧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儿,边喊热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拉开。
霍遇深眸色沉沉,站起伟岸的身姿就往病床边走。
“睡觉都不老实。”
他跨着笔挺的步伐一靠近,正想为她掖好被她扯乱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