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清晰,近距离的声音若说两人没挨在一起,是打死时屿他也不会相信的,可既然挨得那么近,霍遇深他自己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他自己没手么?
时屿有点懵逼,脑子也有点短路,他略显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小嫂子,阿深,他是不是就在你身边?”
被他这么一问,陆予初恍然反应,她和霍遇深挨得那么近,霍遇深得回答哪里还需要她传递,时屿应该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吧。
她轻咳一声,默认的点点头道。
“嗯,在,他刚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这回答瞬间让时屿分分钟裂开,他很无语道。
“小嫂子,阿深他就在你身边,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接电话?还要你卧槽,我特么这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狗粮啊。”
时屿后知后觉的反应,特别是回想起陆予初刚刚那一声莫名其妙,又暧昧无疑的娇吟,这两人该不是在床上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他这么想着,脑海里都有画面感了,凌乱的床铺,两道抵死纠缠的身影,够狠啊,这青天白日就这么做起来了,难怪会那么慢的接他电话。
敢情是在办事?
时屿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飞快的扔下一句话,摇着头就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速度快的令人二丈摸不着头脑,也让陆予初倍感疑惑。
“小嫂子,那我们明天再约,我就不打扰你们干好事了。”
干好事?
他们能干什么好事啊?
陆予初疑惑的拧紧眉心,下意识的将手机从她耳边挪开,仅是一瞬,她愕然的睁大眼帘后知后觉的反应,时屿口中的不打扰他们干好事是什么意思了。
可她分明跟霍遇深什么也没做。
她气愤不已的将时屿的话重复给他听。
“时屿说明天再约吃饭的时间,还有你,能不能。”
“他就说了这些?”
不等陆予初叫他放开她,霍遇深邪魅的挑动一侧眉头,神色鬼魅又意味深长的冲她询问一声,暧昧无疑的眼神若说他没听到时屿的话,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她气急败坏的伸手捶打他一拳,红着脸愤慨道。
“霍遇深,你今天有抽什么风,你快把我放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心里说不出来的懊恼,早知道她就不该来这边,分明昨晚这个男人还凶神恶煞的喊她滚,她何必担心他到底有没有跟霍夫人发生争执呢。
“啊,霍,霍遇深,你,你想干什么?你快把我放下来。”
就在她挣扎,思付的空档,她的脚突然一个腾空离地,纤瘦的身姿赫然被霍遇深打横抱在他宽阔的怀抱内,在她的尖叫和质问声中,男人跨着笔挺的长腿将她抱进隔壁的休息室内。
他眼眸深邃的垂下脑袋,居高临下的睥睨怀里的小人儿,掀起薄唇就循循善诱道。
“霍太太,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陆予初被他问的哑口无言,特别是注意到霍遇深抱她抱入一个类似房间似的休息室,她旁边就是一张单人床时,她清澈的眸子如同覆上了一层迷雾,同时也变得晦暗无比。
她眼里既有明显的挣扎,也有绝望般的认命,就像只要他想要,她还是会像宿命般的不再挣扎,任由他予取予求似的,浓散不去的悲戚,看的霍遇深的心就跟被针扎似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所以不等她回答,霍遇深合着衣服,抱着她就躺在他经常睡得单人床上,阖拢复杂深邃的黑眸,神色疲惫的窝在她颈项,结实的小臂圈着她的脖颈将她拥入怀中,满足的喟叹道。
“我有点累,你陪我睡一会。”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哑哑的在她耳边落下,男人奇怪的举动更是让陆予初诧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