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哥哥的小女孩,那个要他先跑的小女孩。
她难道就是那个小女孩?
霍遇深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压根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这么凑巧,时隔二十多年之后,他竟然还能遇到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更为诡异的是,他还把她当成舒沁的替身一直留在他身边。
“小初初,你是她吗?”
他情难自禁的喊着她的名字,蹙紧着眉头拼命的想要想清楚当年的事,可他除了这些压根想不起任何事情来,甚至连小女孩的名字他都想不起来。
如果她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霍遇深完全不敢想以后他该怎么面对她,毕竟,这五年来他都做了多少令她心碎,觉得屈辱和侮辱性的事。
他估摸着自己都不会原谅他自己。
因为当年
“嗯什么?”
然而,不等霍遇深深想下去,陆予初满脸诧异的嗯了一声,随后又赶紧催促他道。
“我现在都告诉你了,那我们快点跑好不好,要不然大火烧到这里我们就谁也逃不掉了,快跑,快跑。”
她这么说着竟然还挣扎着要下来,拉着他的手一起跑,熟稔的话语,熟稔的举动让霍遇深仿若遭雷劈般的愣怔在原地,几乎是在她想要下来的瞬间,他大手搂着她的腰身,强行将她摁进怀里。
另外一只手大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对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就是一阵缠绵悱恻,激情澎湃的热吻。
这一刻,霍遇深过分震惊的情绪很失控,根本不受他的大脑支配,也压根没顾忌陆予初能不成承受他这样的狂风暴雨,他只想吻她,狠狠的,用力地,揉进骨血般的深吻她。
“唔。”
陆予初被他激烈的吻,吻得禁不住的嘤咛一声,一双迷雾般的眸子愕然大大的睁大,又许是酒精上头的关系,现在的陆予初非常格外的敏感。
单是被他这么吻着,就来了异样的感觉,特备是当霍遇深失控的情绪得以控制,一脸抱歉的想要退开时,一股空虚的感觉瞬间从心底最深处腾升上来。
让她觉得格外的不舒服和不满,下一秒,她迷离着双眸,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凑到他唇角,视线迎上他的,热情似火的对他撩拨道。
“想做吗?”
“啊。”
与此同时,一道撕心裂肺夹杂着痛苦的惨叫声猛然从一间房间内传出来,渗人的惨叫声叫得路过的服务员只觉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一阵阵的毛骨悚然和发毛。
这哪怕不用看,光是听这惨叫声都知道里面的场面有多恐怖和可怕。
“啧啧啧,又来了,又来了,这钱先生的精力是真的好,怎么还没隔几个小时就又开始折磨那个女人了,他这都整整折磨了她一周了。
难道还嫌不够么,这惨叫声我光是听着就觉得心里发毛和打颤,那个女人也真是够惨的,怎么就碰上像钱先生这样的男,嗯,人了呢?”
路过的服务员正想说这样的男人,忽然又觉得不合适,又届时改了口。
毕竟钱先生被人阉了这事,他们这艘邮轮上的哪个人不知道,好在这艘邮轮是需要戴面具出来的,要不然这钱先生的脸恐怕就要彻底丢光了。
可与他同行的另外一个服务员,谨言慎行道。
“你说你啊,怎么又开始大嘴巴起来,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上次的教训难道你还没吃够,好在那位顾客信守承诺没跟老板说什么,要不然你的下场恐怕比钱先生还要惨。
况且,就算钱先生被人那样,以后再也不能人道,可那又能怎么样,人钱先生还不是有钱有势,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还可以变着花样的来玩女人么,你少说两句免得再被人给听到了。”
此刻对话的这对服务员正是上次被陆靖北威胁的那对服务员,此时此刻的地点也是在邮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