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没受到任何的伤害,自慕潇潇昏迷醒来,除了神色平静的跟他说要离婚之后,她没动他一下,打他一个巴掌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哪怕是去民政局离婚,她也至始至终没愿意来见他一面就远赴国外了,真正有事的人是慕潇潇,并不是他。
他心里除了愧疚,自责,良心上的谴责,孩子没了的遗憾,和觉得对慕潇潇的抱歉,他甚至连最后一句对不起都不能当着她的面对她说。
而那日他临走前,对着窗户说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可他的一句对不起,对慕潇潇来说又有什么用,更加无力改变什么,也根本无法弥补他对慕潇潇犯下的过错和愧疚。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但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他也就苦涩的摇摇头道。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去好好理清慕潇潇为什么会这么决绝的想要跟他离婚,并且,就是连一面也不愿意见他。
毕竟,他和慕潇潇结婚这么多年,就算他没有爱上她,但两人的感情是摆在那边的,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吧,换句难听的话讲,哪怕是和一条狗生活这么多年,它要突然不见了,傅言辞也会感到难受的。
更何况慕潇潇还是一个生生,一个陪伴他这么久的人,他能不感到难过和遗憾么,这辈子,他真的没想过要和慕潇潇离婚,反倒是觉得两人要这么一直生活在一起也不错。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们还是没能走到最后。
“行了,不说这个了,她现在我们。”
傅言辞神色苦涩的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下去,拿起酒瓶就灌了一大口酒,喝的是又快又急,一些还从他嘴角滑落下来,滴在他满是褶皱的白色衬衫上。
男人不像女人,不是什么矫情的生物,霍遇深和时屿见他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也就没过多的追问,一如霍遇深那会那样,三个大男人心照不宣的拿起大理石台上的酒瓶,陪着傅言辞喝了不少的酒。
酒过三巡,一行三人也喝的差不多时,时屿突然神色狡猾的看了一眼说有事,却又吃不准他说的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的霍遇深,率先说道。
“对了,阿辞,阿深他说,他有事想要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