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配方。”宁毅摇头,“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确的配方,因为褪色了,檀儿当时才会病倒的,这种心理压力你们这几天肯定也有,她已经研究了三年,而且是孤军奋战,苏伯庸当时又被刺伤,所以她才会倒下的。”
“那我乌家为何还要给你们这三分之一?”
“哦,不是三分之一,这一点先要说清楚,你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三分之一是苏家要的……有一个办法,到时候苏家这边会帮忙乌家在京城和江宁做打点,由于消息会暂时封锁,所以其他人还不知道乌家出了问题,到时候,乌家主动认罚,第一,拿钱各级打点,苏家会配合,第二,主动交纳罚款充作军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宁毅顿了顿“你们要主动拿下好几倍的岁布份额,这个多少才能保证上面不至于抄掉乌家,因为就算打仗,岁布肯定还是要的,或许是给金国……这个负担会有些重,收缩市场,把你们自己生产的那些普通布交给朝廷,另外也可以在市面上多买一些,另外你们也知道,檀儿最近改良了织机,效率有提高,所以岁布方面,苏家也能有帮忙的余裕,这边肯定会有闲布出来的,到时候你们这边也是个销路。”
“所以,苏家三分之一,给朝廷的各方面开销,三分之一我不知道够不够,总之你们肯定是可以应付的,然后接下来的几年,虽然乌家在外面的市场会继续萎缩,但你们拿下了皇商,几年之后,你们至少还是以前专做皇商的吕家他们那样的规模。”
乌启隆的拳头敲在了桌子上。
“一开始很难接受,我明白。”宁毅丝毫不为所动,“不过朝廷上层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我都不清楚,有一条路总比没有好,对不对?如果是另一条,确实,不是没机会,谁知道褪色的事情会不会解决呢,总之苏家花了好几年的时间,他们认命了,苏檀儿也因为这个生了病,也许你们运气特别好,一两个月后你们就能解决问题,十天以后,你们就可以赌这个机会了,这边会按照计划放消息,然后廖掌柜在京城活动,总之就是个这样的流程,或许还有其它解决的办法我还没想到的,对了,你们家有什么靠得住的皇亲国戚吗?我觉得可以找这样的人帮帮忙……”
“你……”乌启隆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宁毅,“你们……现在是你们要置我乌家于死地,你却在这里摆出与你无关的态度来帮我出主意,呵……”
“你还是不明白?”这一次,宁毅望着他,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家家酒。世界上很多的时候,你会觉得一件事情有很多很多的选择,可到头来你会发现选择其实就那么一个,你照着做就行了。置你乌家于死地?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就好像这事情跟以前有个人拿板砖砸了我一下没什么两样?你让我怎么说?”
“这件事情,是你们开的头。你想听这个?你们不能这个样子,我提醒过你们了。你想听这个?还是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那首诗乌家世伯拿回去裱起来了,他当时还说经商就是这个样子……你想听这个吗?没有意义,从头到尾我没想过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现在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至于它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那是你们之后做反省的时候要做的事情,现在你说这个,能解决问题?”
“没人要针对你们乌家。只是有人把苏伯庸刺伤了——哦,别说这个跟你们没关系,你们不知情,这是最重要的——然后你们开始打皇商的主意了,布褪色了,苏檀儿病倒了。苏家出了问题,后续也就都是解决问题而已,没人想要死人,没人要杀谁全家,解决问题,把事情做到最好的程度,解决问题就是这个样子。”
“布行年会那一晚之前,谁也不知道是你们,只不过是谁谁就会跳进来,你们也好,薛家也好,都是一样。现在我告诉你,有两条路,第一,你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