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全改了。”
夏月忍着笑道“是,奴婢这就去拿。”
“姑姑留步!”予怀赶紧拦住夏月,随即笑嘻嘻地凑到慕千雪面前,“母妃知道儿臣是与您开玩笑的,怎么还当起真来。”
慕千雪捏一捏他的脸颊,笑斥道“都这么大人了,还总喜欢开玩笑,没个正形,要让太傅看到,非得训你半天不可。”
提起太傅,予怀心有余悸地道“母妃可千万别告诉太傅,上次和倾心一起逗了逗鹦鹉,便被太傅足足念了两个时辰。”
负责教训予怀一众皇室子弟的,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太傅,是当世有名的大儒,除了无人能及的学问之外,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极其重视礼教,可谓是规行矩步。这可苦了他的学生,在他面前规规矩矩,不敢有点失礼。这位太傅大人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一旦被他抓到就是好一顿训斥,予怀也没少挨,弄得他一提起太傅就怕。
看到他这副害怕的模样,慕千雪好笑地道“也就太傅治得了你。”
“母妃辛苦了,歇一会儿吧。”予怀讨好的说着,在接过慕千雪手里的棉衣时,发现异常的沉,疑惑地道“母妃怎么做这么厚的衣裳,儿臣听说西楚比咱们这边可要暖和许多,就算是冬天也用不上这么厚的棉衣。”
慕千雪微笑道“知道为什么我们与西楚相邻,却气候相差许多?”
予怀不假思索地道“因为祁连山。”
“不错,祁连山在将咱们和西楚划分开来的同时,也挡住了这边的冬季寒风,令西楚气候温暖,不同于咱们这边。”
“既然母妃明白,为什么还要给大哥缝制如此厚的棉衣?”
慕千雪将冰冷的双手放到烧得通红的炭盆上烘着,热气一点一点渗入指骨中,驱散里面的寒意,“不止你大哥,此次所有出征的士兵,都需带上这么厚的棉衣,户部那边已经在加紧赶制了。”
予怀听得越发疑惑,“儿臣不明白,这棉衣在西楚根本就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