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尤其这个&;quot;别人&;quot;，还是自己的女人。

齐暖见江黎牧面色骤变，也识趣地没有继续在白婉婉这个问题上纠缠，闭上了嘴。

&;quot;换衣服吧，车已经准备好了。&;quot;江黎牧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把话题绕了回来。

&;quot;一定要今天去吗？明天去不行吗？&;quot;齐暖刚刚大哭一场。午饭也是食不下咽，睡觉也是寝不安席，此刻她只觉得现在脚下虚浮。头昏脑胀，整个人轻飘飘的，坐在床上都觉得晕乎乎的，更何况走出门去。

她只想窝在小床上睡个天荒地老，一点也不想出门。

&;quot;不行。&;quot;江黎牧冷漠地拒绝了齐暖的提议。

&;quot;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赶鸭子上架，我只是今天累了。我困了，我想睡觉。我明天去不行吗？&;quot;齐暖也烦躁了起来。

&;quot;不行。你明天也有可能累了，困了。想睡觉。你太让人失望了，我必须用这种方式，把你留住。&;quot;这话虽看似温暖，可江黎牧说这话时的语气却寒冷如冰。

让人觉得这番话并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可怕的控制欲。

齐暖冷笑道&;quot;把我留住？我怎么没感觉到？你这是逼我就范吧？逼我乖乖留在你身边，逼我对你言听计从。做你心目中温柔贤淑的江太太！&;quot;

江黎牧的眉头微蹙，语气中又添了怒意&;quot;随便你怎么想。我不管你现在想不想当江夫人，但当年是你不惜一切代价坐上这个位置的。你想做我夫人。就做。不想做，就想走？我江家可不是菜市场，随你自由进出。&;quot;

齐暖只觉得被这话一噎。

是啊……

说到底，现在这一切也是齐暖自找的。

当初如果不是她不知死活，招惹上江黎牧这样一个人，也不会有后续那么多恩怨情仇了。

白婉婉的恶毒算计固然可恶可恨，可若不是齐暖当年一门心思就想嫁入江家，成为江黎牧的女人，白婉婉也无处下手。

但她付出的代价，确实也太大了……

齐暖索性两手一摊，讽刺道&;quot;是，你想对我怎么样。就对我怎么样。想对我好，我就得感恩戴德，想对我不好。我就得默默忍受。在你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觉得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吧？我的心情也完全不需要被照顾。&;quot;

&;quot;我对你还不够好吗？&;quot;江黎牧愤然。

&;quot;好吗？&;quot;齐暖冷冷一笑，&;quot;我不觉得。你从头到尾。就没有把别人当人看过。对我也是，对叶诚也是，对我们的孩子也是，我妈也是！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什么也不是！不值得你在乎！&;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