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几乎全城皆知,他也有所耳闻。
三天前,府衙后院一夜之间堆满了金银,全是之前无故丢失的藩银,另外还带着两个光屁股的娃娃,也是不久前城中富户家中走失的孩儿。
马天锡得知此事之后,虽然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传了出去,外面关于此事的传言到处飞,说什么的都有。
这几日,他为了妥善处理这件事的后续,差人东奔西走,费尽了心力,头发都掉了不少。
“不提了,咱们今日只喝酒,不谈政务!”
“来,我敬马大人一杯!”
图海摆了摆手,端起酒杯与马天锡对饮起来。
三杯酒下肚,浑身暖洋洋的,也渐渐放开了。
两人攀谈一阵,图海忽然放下酒杯,面露苦涩。
马天锡见状不解地问道
“图海老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唉,马大人有所不知”
图海说着,竟抹起了眼泪,面色愈发愁苦,眉宇间始终阴云不展。
“有什么事老大人尽管说来,马某有帮得到的地方,一定鼎力相助!”
图海闻言,偷偷瞧了一眼马天锡的脸色,又是一声长叹
“说来惭愧,其实,是这么这么这么地”
酒过三巡,饭过无味,图海老提督将近些日子压在心头的忧虑尽数讲了出来。
原来他此回邀请马巡抚来家赴宴,是知对方向来有谋有断,专门找来一起商量对策,为的便是这些日子府上出现的五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