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恩贝尔本是前来寻顾轻欢晦气的,结果顾轻欢没打着,她倒而挨了顾轻欢的一记耳光,米思贝尔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只见她捂着脸往后退了两步,一双杏眸之中噙满了熊熊烈火,她将手里握着的那双蝶缠金丝的簪子狠狠的抛到一旁去,另一手抖开手里盘着的长皮鞭在地上啪啪狠狠的抽了几下,将珍宝斎的地面上都打出了几条白色的痕迹,可见那长皮鞭落到了人的身上该是如何的皮开肉绽。
米恩贝尔甩着手里的长皮鞭,她鼓了鼓被顾轻欢打红的脸颊,对着顾轻欢怒极反笑“本公主长这么大都还没被谁打过……才来到你们玄厉便叫你给打了,本公主若是不好好回报回报,怎担得起你这般大的礼!”
顾轻欢扶着以她的手绢捂着脸上伤口的沈玉盈,面对米恩贝尔恶人先告状的话丝毫不胆怯道“米恩贝尔公主,莫要忘了,是你先动的手!我玄厉的女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本公主倒要看看你们玄厉的女子是如何的不好欺负!”
不过都是些弱柳扶风的弱质女子罢了,竟也敢口出狂言与她们马背上长大的人说什么不好欺负??
米恩贝尔冷笑了一声,拽着手里的长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个圈便要朝着顾轻欢的面上抽去,那抽动的长皮鞭发出了重重的破风声,可见此鞭的力道之大!
那长皮鞭长了一层倒刺的末端眼看就要打到顾轻欢的面上来了,那层倒刺指不定要划掉顾轻欢的一层皮肉,在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候,空中突然横出了一只手把那鞭子给拦截了……
只见厉璟天只手拽住了将要甩到顾轻欢面上去的长皮鞭,入鬓的俊眉微微的拧起,他抿着冷冽的薄唇,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布满了冷怒,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敢动本将军的人,你是想死吗?”
米恩贝尔见厉璟天如此的护着顾轻欢,面上净是恼怒,她愤愤的开口道“你让开!这是我们女子之间的比试,与你无关!”
厉璟天将手里的鞭子嫌脏似的丢开,同他一起过来的沈泽言忙儿与顾轻欢一同查看沈玉盈受了伤的伤口。
厉璟天不动声色的将顾轻欢护在了身后,眉目之间皆带着冷意“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本将军珍之又珍的,哪怕伤了一根汗毛本将军都舍不得!又怎会与本将军无关?滚!”
听厉璟天说那顾轻欢所有的一切都令他珍之又珍,他还舍不得那个女人伤一根汗毛,米恩贝尔的妒火倏地上扬,她将得已自由的长皮鞭收了回来,不怕死的朝着顾轻欢再度挥鞭而去。
这一鞭,比方才的那鞭愈发的用力,破风声哗哗作响,可见力道之大!
厉璟天本欲转身去看沈玉盈的伤势,却闻身后传来了众人的惊叫与武器攻击时的破风声,深渊似的墨眸蒙上一层杀意,他抽出腰间别着的软剑,一个回头便将米恩贝尔那渗了银丝的长皮鞭绞个粉碎,带着寒光的利刃别在米恩贝尔纤白的脖子上,甚至在上面划了一道带血的口子。
“公主!”
人群中的阿卓见状忙儿冲了上来,只身挡在米恩贝尔的跟前,与厉璟天求情道“厉将军大人!请您饶了我们的公主吧!她是你们未来的十皇子妃啊!杀了我们的公主,您一样无法与你们玄厉伟大的皇帝陛下交待,请您原谅她这一回吧!”
在厉璟天身后的沈泽言查看完沈玉盈面上的伤势后,他冷着脸站了起来,冷不防的便夺了厉璟天手里的软剑越过求情的阿卓,直接在米恩贝尔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再将软剑插回厉璟天的剑鞘之中,冷声道“我等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相信我们玄厉的皇帝也不愿他的子民平白无故的叫旁人给欺了!”
米恩贝尔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对着文雅书生装扮的沈泽言怒目而视,恨恨道“好你一个伶牙俐齿的书生!你是哪家的人?敢不敢报上名来!本公主且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