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侧妃是否承认这位小宫女所说的,之前与她相遇,并替她看管过那装了国泰民安玉佩的托盘?”
那朱大人询完小宫女后,又询着伏跪在小宫女后面的两名女子,顾轻欢这才看清楚了,跪在那儿的原是秦可心主仆。
秦可心直起身子,低眉顺眼的款款道“是,妾与婢子本是经过,见这位宫女面含痛楚,询问之下才知她是腹痛难忍,并在她的请求下,应承替她暂看覆盖了红绸的托盘。”
秦可心微微抬眼看了那小宫女一眼,又道“而后,也是在这宫女确保那托盘无虞之后,妾这才与婢子离去的,至于那托盘上摆的何物,妾并未揭开红绸一观,故不知晓,亦不知是不是大人所言及的国泰民安的玉佩。”
朱大人以询问的目光睇向那小宫女,那小宫女又点了点头应道“秦侧妃所言不假,正是如此。”
那朱大人闻言,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头,又扫视了在场的诸位大人,最后的目光睇到了顾轻欢的身上,道“既然平世王世子侧妃的话与这名宫女的话相对,那咱们来问一问轻欢郡主好了,郡主以为呢?”
顾轻欢微微颔首,道“不知朱大人要问什么,我定知无不言。”
“如此甚好。”
朱大人客气道“那么敢问轻欢郡主,这小宫女方才说在送往国泰民安玉佩的途上冲撞了郡主您,不知,是与不是?”
顾轻欢睇了那伏低了身子的小宫女一眼,据实道“我与婢子在赶往篝火晚宴的途中确是与一位宫人相撞了,只是,那宫人手中的托盘以一张红绸覆盖,至于里头是什么东西,我并不知晓,故不能回答朱大人,那是不是你所说的国泰民安的玉佩。
“好。”
朱大人点了点头,又问道“据这名小宫女说,当时她冲撞了您,自己也险些摔倒,还是多得您身边的婢子给扶了一把,这才替她稳住了托盘,是与不是?”
“是。”顾轻欢应道。
“事关重大,能否请郡主的婢子前来一问?”朱大人又问。
顾轻欢心知这大抵是为了针对花颂而设的局,却不得不点头道“自是可以的,她人便在外头候着。”
话落,那小德子公公揭开营帐的帘子出去片刻,便领着花颂进来了。
岂料花颂进来后,那朱大人不问问题,反而拔了一旁侍卫的刀刺向顾轻欢。
花颂见状心中猛的一惊,快速出手夺了那朱大人手里的刀反架在朱大人的脖子上,正要抹杀便被顾轻欢给喝住了“花颂,住手!”
这时,顾王爷却是不满了,冷着脸询着那朱大人道“朱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当着皇上的面,你便要杀本王的郡主吗!?”
那朱大人却是笑道“王爷息怒,下官不过是想探一探这婢女的身手罢了。”
话落又是睨着花颂道“姑娘好快的身手,难怪郡主到哪儿都带着你,你一人怕是能抵十个禁卫军了吧!”
顾轻欢面上一冷,将花颂护在了身后,诘问道“朱大人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如此的拐弯抹角。”
那朱大人却仍笑吟吟的道“郡主息怒,下官说了,只是为了一探这位姑娘的身手罢了。”
他又指着那小宫女道“据这位宫女所说,在她与郡主相撞时,两人同时要摔,还是这位姑娘一手扶一个,这才救了她们。”